第二天,花容起了一个大早,做了一份最新学到的菜式,这几天顾随意倒是没有到处跑,乖乖在王府待着,花容端着食盒一蹦一跳去了顾随意的寝宫。
花容来的刚是时候,两个侍女刚刚为顾随意戴好发冠,顾随意在铜镜里看见了花容的影子,回头看见花容正在屋外歪着身子看他。
花容见顾随意回头看她,露出个略微羞涩的笑容:“意哥哥。”
顾随意随即起身,笑着将花容牵了进来,示意其他人退下,拉着花容坐在了一旁的圆凳上:“今日怎么这么早的想着过来了?”
“我讨七娘学了个粥,正好给你当早饭。”花容道。
顾随意微愣:“你做的?”
花容点头:“对啊。”
“能吃吗?”顾随意眯着眼睛摸下巴道。
花容气恼的在顾随意腰间掐了一下:“以前我家的饭也是我做的,我娘家吃得,你吃不得了?”
“那以前你怎不做给我吃?都是你厨房的丫鬟做的。”
花容起身:“懒得做呗,既然意哥哥不想吃,那我拿回去了,端给陆秋,正好谢她帮我做豆沙。”
顾随意连忙拉住花容:“别,别,别,我吃,我吃。”
顾随意虽花容来了外间,粥已经盛好,冒着热气,顾随意走上前去见了粥的模样,又问:“肉呢?”
“没有,专门做的没肉的。”
“……”
花容坐在顾随意身边:“多吃蔬菜少吃肉,上次我见你也吃了些糯米甜藕,想着你应该不排斥甜食,你乖乖把这粥喝了,明儿晌午我给意哥哥做油煎鸭。”
“油煎鸭?我记得这玩意不是皇宫里吃的吗?”
花容笑容皎洁:“我爹爹以前当差的时候与宫里的厨子混的熟,找他讨了做法,后来爹爹把这做法告诉了我,不过我已经很久没做过了,也不知现在成不成。”
“再来点酒,我听闻这鸡配点白露酒是极好的,正好我备了几坛子。”
“你明日不是要去大营吗,当心被你的兵闻了酒气去。”花容有些无奈。
顾随意举手比了个喝酒的动作:“就两杯,这酒也没什么度数,不担心,不担心。”
花容有些无奈:“你先把这粥喝了把,我也不知道我做的好不,已经很久没做了。”
顾随意喝了口粥,甜糯的米粥进入味蕾有种美妙的感觉,顾随意并不排斥甜食,军营野外生存士兵的兜里通常都会揣一两块巧克力,日子久了他也会怀念那种甜味,只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可可豆,做不了巧克力,也许这片国度的海的另一端也会有个美洲吧。
碗不大,粥也被花容熬的很软,顾随意很快就吃完了,乘着花容为顾随意盛粥的时间,问曰:“对了,我听闻你昨日在后院摆了王妃的威风抓了三个人,里面还有个事小孩儿?”
花容讲盛好粥的碗放在顾随意面前:“是啊,本来我今日就打算与你说此事的,银杏和落荷意哥哥知道吗?”
顾随意点头:“易姑姑养的那两个丫头嘛,姑姑在花楼门口捡到的,那家人想卖了这俩孩子,我记得那落荷抱回来的时候尚在襁褓,也不知道哪家的父母如此狠心,女孩儿卖到那种地方还能有什么活路。”
“那家人昨日跑到王府来闹,硬是逼着银杏拿钱养他们,李瑞家的姑娘说这些年银杏已经拿了不少钱给那户人家了,起先我本只是想赶走就算了,但七娘说这些人早不来,晚不来,偏生是赶着易姑姑不在的时候来的,怕中间有人透露了王府事物让我最好问问,所以我就把他们关了起来,若此事真如七娘所想便不是小事,所以我想着来问问你的意思,何况……审问什么的我也没干过,我怕问不出来。”
“王府后院一向与外面来往密切,的确容易混入杂人,以前是想着方便那些下人生活,也不想太拘束他们,若真如此那是该管管了。”顾随意放下碗拉着花容的手往外走。
花容随着力道起身:“诶,意哥哥,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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