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的令狐白浅便迫不及待的将鞋子脱掉,看到自己有些红肿的脚后,微微蹙了蹙眉,还没有等她缓过来,手机铃声便响了,当她看到手机上的备注后,微微迟疑了下,便将电话给接通了,不过,并没有先开口。
另一头传来有些温柔磁性的声音:“浅浅。”
这声音并没有化解掉令狐白浅紧蹙的眉,反而有些冷淡的说道:“有什么事?”
“浅浅,今晚有个宴会,你可以陪我去吗?”
她的冷淡也并没有影响到他的温柔,还没有等她回答,宫颢天又继续说道:“不要拒绝我。”
如果说上一刻,是商量的语气,那么这一刻,带着毋庸置疑的不可抗拒,这话让她的眉宇间多了一抹愁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声嗯了一下,不等宫颢天说话,便将电话给挂断了。
有些疲惫的靠在柔软的靠背上,一直沉默的祁肖,这时候却开口道:“是谁?”
这话刚问出,令狐白浅明显的感受到了车内的温度下降了,但是并没有影响到她的情绪,反而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此时看向了挂在车前的反光镜,看着祁肖有些清冷的面孔。
略有些嘲讽的说道:“跟祁总又有什么关系呢?”
仿佛,这时候的他们只是陌生人而已,仅仅如此,想到这,他的瞳孔猛然紧缩了下,随后视线紧紧地锁定在前方,有些寒意的瞳孔中撕裂出了些许的愠怒,就连身上的气息顿时也变得阴沉起来。
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猛的打了一个方向盘,踩着油门的脚也微微用了些力气,车速顿时飙升了起来。
有些摇摇晃晃的车,让她的身上顿时也变得不稳起来,纤细的手下意识的抓住了一旁的扶手,面色微微有些惨白,她今早起来本就不太舒服,这么一番举动,让她顿时变得有些眩晕起来,血色顿时全无。
轻微的闭上眼睛,按耐住胃里的波涛汹涌,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车终于停住了,与此同时,伴随着的是他冰冷至极的话:“下车。”
他的脸也阴冷至极,面无表情的脸似乎又更加的生硬了几分,身上散发着似有似无的压迫感。
听到这话的令狐白浅,缓缓地睁开了瞳孔,桃花眼里隐约的流露出一抹虚弱的神色,转而流光变得坚定起来,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等她刚下车,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祁肖,此时满脸的怒火,握住方向盘的手,也猛地砸了下来,紧接着,并没有过多的停留,直接开着车又离开了。
他的反光镜中,看到了刚下车的令狐白浅脸色苍白的走到了垃圾桶旁边,紧接着,便呕吐了几分。
纤细的身影更加的虚弱,似乎有些摇摇晃晃,仿佛要晕倒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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