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样被亲人舍弃,忍辱苟活,她能心疼她的境遇,也感激她们互相给予的温暖。
只是,百里元珩在她心里比什么都重要,她不能允许别的女人的到来,夺走了他全部的目光……
即使那目光从未在她身上停留……
即使……不能走进他的心里,她也不会让别人靠近他……
竹叶纷纷而落,白色的背影湮没在一片翠墨中。
锋利的剑口从那人的头顶划过,将一片片竹叶割成三四瓣由空而落。
墨眸微动,转头肃杀的凝神间,剑口指向了站在不远处的男人胸口。
仅有一毫之差,像是一个严厉的警告,剑身充斥着挑衅的不屑和冷清。
慕若雪收了剑,瞟了一眼黑衫的男子,语气平淡。
“先生今日觉得我可算恢复的好?”
司马弘沉沉点点头,冷冷道,“看样子是恢复的很好。”
住在这里已经足足一个月了。
司马弘低着眉,看了一眼女子手里拿着的剑,目光落在了那人手腕处缠着的纱布上。
他知道慕若雪对自己把她困在这里很是不满,她伤势未愈,他自是不能见死不救,放她回去。何况,她这一去,不知道还能否有命活着回长安了。
所以他才出此下策……
“既然这样,玉儿就不便在此处叨扰先生了,感谢先生这些天为玉儿煎药泡茶,调理身体,先生的恩情,玉儿不会忘,若得偿还机会,必尽全力还之。”
她双手抱拳,合剑在手,一身素衣低眉的样子笃定站在竹林里,冲着他做着浅短的道别。
司马弘喉咙微动,视线落在那人倾城的脸上,脚下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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