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尝不喜欢她呢,但是有了在四镜阁的那一幕,他不能够完全保证她的安全,比起情爱来说,她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呀,他又怎么能够承诺什么呢,这么多年来,四镜阁也有些惨淡收场的例子,他不想到头来,他们两败俱伤,可是,可是他内心又抑制不住的想要去靠近她。
“我······”
“你怎么在这里?”明桑正要开口的时候,门突然被孟逸海打开,看着他在子弋的闺房里,便一阵醋意袭来。
“你······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呀?”子弋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孟逸海,便有些生气。
“我见你的房间灯还亮着,本是想问候一下你的,可我却看见有个人影在里面。”孟逸海说着,带着敌意的看着明桑,继续道:“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陪她谈谈心。”明桑平静的说着。
“谈心,你有什么资格陪她谈心,他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要陪也是我陪。”孟逸海宣示着主权,继续开口:“大半夜的跑到女子的闺房里,你肯定没安好心”。
“你怎么的话说的。”子弋责怪着孟逸海。
“我是为你好,你还帮着他?”孟逸海有些懵逼了。
“逸海,我得跟你说实话,我······我不喜欢你。”子弋朝着孟逸海说着。
“这是什么话,你不是一直都爱我的么,你甚至还为了我自杀,等等,你现在是忘记了,我相信,你想起来了之后,一起都会好的。”孟逸海开始紧张了起来。
“我相信,感觉是不会骗人的,我不知道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或者,那是一场解不开的误会。”子弋向着孟逸海解释着。
“是因为他么?”孟逸海指着明桑,见到子弋点后后,便瞬间惊讶的脱口:“你才见了他一面,你是被迷了心智了么”。
“我没有。”子弋连忙摇着头,继续解释着:“我不是这里的人,也或者,根本就没有张嫣兮这个人”。
“你怎么让人越来越糊涂?”孟逸海不明白的开口。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要睡了。”子弋不想在解释了,扭过了头去。
明桑便也转过了身去,没有说什么话,便离开了此处,孟逸海见子弋不想再说话,便也匆匆离开了此处,待关上子弋的房门后,便加紧脚步跟上了明桑。
“你跟着我做什么?”明桑虽然没有回过头去,但不急不缓的开口。
“我要跟你决斗!”孟逸海骨气勇气开口说着。
“你一个文弱公子跟我决斗干什么?”明桑转过了头去,平淡的问着。
“我虽然文弱,但我也要保护我心爱的人!”他语气很坚定。
“你有多爱她?”明桑开口问着。
“爱到我可以跟你决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情义可比你要深厚的多,我不相信她这么快就变心了,肯定是你用的什么诡计。”孟逸海开口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又继续道:“说不定就是你的那个什么并蒂草搞得鬼”。
“我的确不是什么修道之人,那并蒂草也不是什么祖传的秘方,我来自四镜阁,不过,我想救她却是真的。”明桑向着他坦白,又继续开口:“你说你们情义深厚,你真的了解她么,若你发现她并不是你想得那样,若你发现你们在一起会经历很多苦难,你还会这么坚持么?你不过是一个并不了解她的文弱公子,你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以你的能力,你根本就保护不了她”。
他不知道他是在说对方,还是在说自己。
“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明桑教训着这个不懂事的男子,便又转过去了头。
“那你呢,你才见了她多久,你又真的了解她么?”孟逸海虽然迟疑了片刻,但继续朝着他开口,见他停下了脚步,便又开口:“你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么,她爱穿什么,爱去哪里玩,爱和谁说话,爱和谁打架,对未来又有哪些期许,儿时又有哪些趣事,这些你统统都不知道,你不知道,还说我不了解她,哼,你哪里来的资格”。
没错,孟逸海说得这些他统统都不知道。
“说破天了,就算你们相识,就算她有些秘密是我和其他人不知道的,无论怎样,她都是我们的家人,而你,只是一个外人。”孟逸海见他没有说话,便又开口。
“没错,我的确只是一个外人!”明桑在心底叹着气,暗自想到。
“明天,我会跟你决斗的!”孟逸海见他没有理会自己,看着他离去的步伐,便加紧了提高了语调。
“我会的,我会的。”看不见对方的人影后,孟逸海喃喃了两句,似乎是在慌张的鼓励着自己,然后转向了右方,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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