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是人？”沈知寒似乎意识到了一件极其严重的事情，问。

秦昭羽明显一愣，脸上流露出些许不自然的神色。

“啊……对不起，我…”沈知寒觉得自己刚才的问话很失礼，急忙道歉。

秦昭羽琥珀色的眸子中闪烁流光，他拉过沈知寒，在沈知寒错愕的目光中把她拉进怀里。

“帮我个忙。”秦昭羽。

沈知寒从来没有听过秦昭羽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如此脆弱、忧伤，让人心疼。

“学长……你说吧，如果我能做到的话。”沈知寒。

“叫我阿昭。”

听着秦昭羽任性而有些霸道的语气，沈知寒知道，她没办法拒绝眼前这个少年。

“阿昭。”沈知寒微微一笑，紫色的眸子中尽是温柔。

“……你说对了一半。”秦昭羽松开沈知寒，和她并肩而行，“我没猜错的话，我是人，又不是人。”

沈知寒有点摸不到头脑。

“我的父亲，在我出生两年前，就死了。”

沈知寒最开始没听出来什么，但感觉不对，再一想，冒了一身冷汗。

“所以，我的身体里，有一半是鬼的血统。”秦昭羽。

沈知寒抹了把脸，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所以，你是……半鬼？”

她不是不知道半鬼，只是她活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

“嗯。”秦昭羽。

“伯母昨天，是把水鬼看成了伯父？”沈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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