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看向别处，从桌肚里找出了很久没有翻开的物理书：“但是我要先看看书，有些我也不会，你先把手里这张试卷写完吧。”

“好。”言蹊应了一声，继续答题。

在经过刚刚陆离的提醒下，言蹊对于受力分析认真了许多，一个物体受那些力要想很久。

陆离把一章内容翻完的时候，言蹊还在刚刚那道题的下一题纠结着。

陆离有些惊讶：这道题不用想那么久吧。

言蹊放下笔，有些不好意思，朝陆离露出求助的眼神：“我没分析出来。”

陆离拿起言蹊的试卷，看了眼题目，然后拿出草稿纸，在纸上画了起来。

言蹊的角度正好被陆离的右手挡住了，言蹊只能稍微靠近了些，但是还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陆离的笔突然停了一下。

言蹊靠的不算近，但是这样的距离对陆离来说已经足够，近到他隐约闻到言蹊身上有股牛奶香气，味道很淡，陆离之前帮忙照看过阿姨家的儿子，小孩子整日里喝着奶，房间里都散发着一股奶香味，小朋友很喜欢他，老是爬过来找他玩，在他脸上胡乱挥着手，咿咿呀呀地不知道说着什么，阿姨笑着告诉他，小孩子是真的很喜欢他，很少看到他这么粘人的，陆离的心一下子软成一片，抱着小孩子，笑容很大。

“我也很喜欢他啊。”

陆离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想到了这件事，连忙收回心思，但是那股奶香味却始终萦绕在他鼻尖，陆离抿了下唇，换成了左手拿笔：“我这样写你看的更清楚一点。”

言蹊愣了一下，看见陆离左手写字也写的很迅速，或者可以说，陆离应该本来就是左撇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时都是用右手。

言蹊短暂地疑惑了一下，但是没有探究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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