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斐家里第二天,五人骑马出门。
“昨夜我问过伯母,说你表弟的尸体已经找到了,今天可能就要下葬。”马上,上官遂说道,“我们想要查,还是先去看看尸体,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刘宗胤赞同:“可以,先去你表弟家!”
“我来带路!”庞斐快马上前,在镇中过了几条街道,转角,一家挂着白帆的院子映入眼帘。
五人下马。
守在旁边的家丁一看庞斐等人,“庞爷,您回来了?”
庞斐点点头,“这是我几位朋友兄弟,一起来送居光一程。”
祝驳一听,差点笑喷了。但见大家都是严肃认真,赶忙憋住。
好歹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笑的。别人也看不出来他在笑。
家丁给了他们一人一条白布,几人栓在右臂上,走了进去。
“封棺!”
庞斐一听,赶忙高声道:“等一下!”
这一话说出来,堂里哭哭啼啼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目光看着五人。
祝驳感觉压力有点大,庞斐道:“舅娘,我们觉得表弟之死,颇有蹊跷,希望能查到凶手,帮表弟报仇!”
“这不是出门闯江湖的庞斐吗,他怎么回来了?这混世魔王,专程来捣乱的吗?”有亲戚朋友在私下悄悄讨论。
“诸位,我们就算再无理,也不敢在灵堂之上无理取闹,我们真的是想查清凶手,以免再有人被毒害!”刘宗胤拱手说道。
堂中,一个头发略微花白的中年妇女冷声开口:“不用说了,盖棺!”
“舅娘,你真忍心居光死的不明不白吗?”庞斐急得赶忙吼道。
祝驳一看那妇女,从她眼里,有一丝挣扎之意,但她最后还是咬了咬牙,“盖棺!”
庞斐一急,就要动手。刘宗胤赶忙拉住,“二弟!这是你表弟的灵堂!”
“莫要冲动,你舅娘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上官遂也劝道。
只有祝驳,他注意到了,灵堂里除了那些披麻戴孝的家人,还有一个人离棺材最近,那人一副法师装扮,刚才正对着那妇女使眼色,这才让那妇女没有再犹豫。
庞斐忍住怒意,长叹一声没再多言。
盖棺之后,有人开始抬着棺材出门。五人跟着人群之后,看着前面哭的死去活来的家人。
不知道为什么,祝驳想起了一句话:人们的悲喜从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我表弟他虽然顽劣,但也从不与人结仇,爱好打猎,没想到此次竟死在了山上。”庞斐还是有点伤心,毕竟是小时候的玩伴,虽然他出去闯荡江湖后,两人就没怎么联系了。
“听说西凛城有魔门中人的行踪,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干的!”庞斐骂骂咧咧。
夏安平闻言:“魔门的人为什么要杀庞光大哥?是为了钱财吗?”
“他们杀人,只因为他们喜欢。”刘宗胤淡淡的说道。
祝驳心里听的是冷汗直冒,“魔门都是一群变态杀人狂吗?除了修老怪,另外的两个门主也没觉得多变态啊。”
“不错。”上官遂说道,“玉京城下八魔门,杀人无算。”
祝驳疑惑问道:“哪八门?”其实是想多了解了解,坚定一下不回去送死的决心。
“万毒门,毒功可称瘟神的修息为门主,经常以活人试毒,曾犯下过毒杀一村二百余人的残暴行经,修老怪真该千刀万剐!”
祝驳打了一个寒颤,瘟神,看来以后得离修息远点,竟然是玩儿毒的。
“霸绝门,童老魔为门主。这一门倒是没有什么天怒人怨的大案子,而且人丁也稀少,不过童老魔来到极道皇朝后,到处找人打架,经常是收不住手,把人打死打残,但行事光明磊落,除了打架时太疯狂了以外,其它倒是挑不出毛病。”刘宗胤言语间对这童老魔还有些佩服的样子。
祝驳不着痕迹的看了对方一眼,心想道:“不会是看上别人了吧。”他想了想童老魔的样子,确实不算差,而且很有英姿飒爽的感觉。
“霸绝门门下弟子,各个都是好战分子,常常闹得是一个地方鸡犬不宁。至于人丁稀少,那是他们作死太有一套,经常不管不顾冲入包围圈,被人围殴至死。”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夏安平很不能理解,毕竟她也从来没有这么愣过。
刘宗胤道:“可能是武功的原因吧,听说需要以战养战,才能霸绝八方。”
祝驳实在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就挺文静、每次说话之说三个字的女子,竟是人狠话不多的狠角色。
“还有呢?”祝驳继续问。
“血莲门,一手魔功吸人鲜血,门主是一个叫贺柳生的家伙。手段毒辣,经常让手下的人去抓青年男人,供他吸血练功!”庞斐咬牙道,“以前我碰到过他一次,要不是大哥三弟来得及时,我的命差点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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