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喊我也是有原因的,在驿馆的时候我跟郜嘉人说话被二哥他们听了个正着,那我跟二哥说的所有的话肯定也会被贤王听了去。
听了去就听了去,我本身也不在乎。但是在这么要紧这么高兴的关头影响我外出,这就不是很好玩了。
贤王继续朝前走,二哥见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过来哄我:“怎么,你还委屈了,早就想到了吧?”
“嗯。”我随着二哥的步子远远跟着贤王:“本来我去就最合适了,谭哲怎么会知道到底猎了多少,我才是最清楚的。”
“少来了,谭哲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本事厉害着呢,看你是个小丫头才步步让你,怎么可能数不清有多少猎物。”二哥嗔怒,点着我的额头训我:“一点都不谦虚。”
我自是知道的,却将不谦虚贯彻到底:“哼。”
回到了扎营的地方,我瞧见了一堆帐篷中间那个最显眼的帐篷,那帐篷的规格一看就是最高级的,我有些不解:“二哥,不是说最近的镇子再走半个时辰就到了吗,怎么还在这儿扎营?”
二哥没说话,扯着我的手腕跟上贤王的脚步进了那个最敞亮的帐篷。
昨天晚上的帐篷我也是见过的,里面只是简单的床铺和一些行李,但是贤王专用帐篷没有行李,还有待客用的桌子,一张王爷专用的低椅看起来也极为气派,就连床铺都是在幕帘后面。
我心里默默闪过劳民伤财四个字。
“坐。”贤王倒是一点都不客气,看着我指了指下位的垫子和矮桌。
我瞧了二哥一眼,二哥朝我点点头,我看到对面的位置上也有一套桌椅,本想着贤王会让二哥坐在对面的桌前,谁知我站在垫子后面的时候二哥却依旧站在原地。
这哪儿行,我看了正喝茶的贤王,绕着位置又走到二哥面前,拱手说道:“兄长不坐,哪儿有后辈站着的道理,我跟我二哥一同站着吧,您有什么吩咐?”
我对贤王的不满溢于言表,二哥轻轻撞了我一下表示不满。
“好,那你们都坐。”贤王点点头,还朝我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这可太不容意了。我也不是没规矩的人,规规矩矩行了礼才坐下。
“西凉要送来一位公主,正青可跟你说了?”贤王吩咐女官上了茶之后就谴人离开,这才低声问我。
声音实在太低了,低得不太像正常交流的声音,我瞧了二哥一眼,也跟着低声回应:“回王爷的话,秋分不知道西凉要送来一位公主的事情。”
“据安插在西凉的密探来报,西凉皇帝虽然派人出使我朝,却暗地派兵压境只比我西线,若是你你可有什么良策?”贤王照例说话声音很小。
而我没想到贤王能随口将这么重要的情报说给我听,一时间瞪大了眼睛看向谭正青。
谭正青看起来也挺惊讶的,只是他的目光一直放在贤王身上,再看我的时候却没有给我任何提示,转而低头看着自己桌面的茶杯。
“秋分不过是侯府的庶女,从小到大都未曾出过府,今日您坦诚相见秋分惶恐,只是秋分的小聪明实在上不得厅堂,就不献丑了。”我跪直身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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