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先是谭正青,其次才是我二哥,他身上的重担让他不能有过多考虑儿女情长的时间,说不定到大龄之后被贤王随便指一个姑娘就娶了。
说不定再过几年就退休了,听说贤王身边一直没什么人,也是就是为了让皇帝放心,所以贤王一直未娶,收个学生也只有一个谭正青,那时候谭正青才多大,根本没人相信谭正青在几年之后能带领大军打无数场不会输的战役。
即便如此,皇帝还十分忌惮贤王,就怕贤王忽然有一天想坐个龙椅玩玩,而百官对贤王呼声那么高。
其实贤王也挺不容易的。
而我二哥也不容易,跟着一路被打压的贤王没过过什么好日子,还被贤王压在边疆不准回京。
连回家过年都不行。
虽然理解贤王的做法,但着不代表我赞成他的做法。
二哥的手指长而直,但并没有贤王手指的那种温润感,指节因长期用力所以有些变形变宽,手心里手指上都是厚厚的茧子,掌纹很明显,因为纹路鼓起的地方有一层洗不掉的漆黑,所以纹路下伏就有点干净,这么一对比,就显得掌纹很明显。
手臂上还有痊愈的疤痕,不知道当时受了什么伤。
在战场上呢,难免会有磕着碰着,这很正常。
可是…为什么会有战争呢?
二哥任由我看着他的大手,左手摊平了放在桌面上,我细细观察着,想看背面的时候就伸手翻过来,二哥即便思考问题倒也配合,但很快他就发现了我表情不太对劲,将大手握成拳头,伸出右手搭在我肩膀上看我:“秋分?”
“嗯?”我回一句,明显不在状态。
“将军,医官到了。”门外传来声音。
“知道了。”二哥应了一句,似乎看出来我瞧着那些伤口有些凄然的表情,难得暖男了一次,伸手在我手脑勺拍了拍:“大夫来了。”
医官还是上次那位,白天的时候更能看清人,上次是夜里又匆匆忙忙将人请来难免有些焦急,所以我还记得她两侧的碎发。
白天一看,倒觉得这位医官不像是别的江南姑娘一般娇气,而是比平常江南姑娘结实一些,可能会些功夫。
只是二哥明明都退出房间了,却又忽然转身进门要嘱咐人什么,这么一站…好吧二哥看着更加高大结实一些。
高大壮实很多。
我倚着床,半坐着听二哥跟医官絮叨:“我妹妹外出时不小心走了很长时间,可能还有些颠簸,一会儿若是有什么问题你及时喊我,我就站在门外。”
“好的,军爷。”医官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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