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贤王一脸严肃:“太医,快给她看看。”
我不配合,抱着手臂抬眼等着太医。
太医对我心有不满,但其实也怕我,踌躇片刻扭头去看贤王。
贤王耐心耗尽,大步走到我身边顺势将我横抱起来,两步将走到床边轻轻将我放下:“你配合太医治疗,这伤,本王给你赔偿。”
太医演绎了一个比贤王刚刚更加夸张的震惊,不过见贤王回头看他,很快就低头走到床边要给我把脉。
我将手收回,结果贤王沉了脸:“薛午,去客栈请谭将军过来。”
“是。”
“哎哎哎,等等!”我大喝,看薛午顿住脚步回头看贤王,没办法,将手伸到榻边:“我配合。”
在医者眼里是没有男女的,而且我作为一个穿越过来的人其实并不在意大腿是不是会被太医看到,毕竟穿超短裤的时候可比这个露骨多了。
就在太医把脉的时候我觉得腿上的伤越来越疼,虽然极力忍着,但是眼泪骗不了人啊,又不想让二哥担心,所以只能生生忍着。
贤王在一旁瞧着我泪珠都滚进发间了,皱眉看了看太医:“好了没有?!”
“王爷,要不老臣先看看伤?”太医放开我的手腕,瞧了我一眼,有些踌躇。
我还没听到贤王同意太医就见人抬手:“不必,我已经差人去请女医官了。探脉情况如何?”
太医明显说不出来什么,本来就没看伤口,他又不是个医术精湛的,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个情况。
等待间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请了一位女子进屋,这个时辰天气有些凉意,那女子穿得衣裳实在算不了多,进来的时候先是给贤王行李:“见过贵人。”
跟着就搓了搓手坐在床边的圆凳上,我的腿搭在叠起的被子上还微微颤抖,屋子里的狼藉还没有收拾干净,而我左手还攥着一个未细细观察的茶杯,很明显,我的腿被砸伤了。
医官在我腕间只停留了不到一分钟,跟着便起身要检查我的腿。
太医刚刚便被薛未请出去了,贤王爷早早做好了准备站在屋子中间背对着床的方向。
“这个伤…”医官顿了一下:“由于砸到的时候毫无防备,所以受伤在所难免,行针之后休养七日,便可以下地走路了。”
“扎针就免了,开些跌打的汤药不行吗?”我伸手扯了扯医官的衣裳,表情有些央求。
医官看明白了我的意思,又看了看我泛着深紫色的皮肤,皱眉想着什么。
站在屋中间的贤王听到了声音,又见医官没有回音,皱眉说道:“如果行针好得快,就行针。”
医官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先看了看我,我抿唇不语算是回应。医官从床位的行医箱里拿了针包出来:“可能会有些疼,还请您稍作忍耐。”
我讨厌扎针,小时候躺在床上女中医给我扎针结果从头到肚子,有一处穴位就疼得不得了,结果无论怎么喊疼医生都不理我。
第一针扎下去我就感觉到了大腿上细细密密的疼,嗓间闷哼了一声右手重重锤了一下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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