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允霈所居的院子,本是一处寻常的民居。这里远离闹市,甚是僻静。人迹罕至,又天色渐晚在静中便又加上了几分静。
于是乎,甚小的一点动静,也变大了几分。
所以,当单洛漓赶来,还临近之时,便听到了从院中传出的激烈打斗声。
“停车!”她忙喝止住了车夫,将马车停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天全然都暗了下来后,院子里的打斗声才渐渐消散归于平静。
单洛漓独自一人下车,急步走向了那所院子。
细微的血腥味穿过紧闭的大门,飘散出来,使得单洛漓不由遮了遮口鼻。
推开了大门,院中倒还算干净,除了脚下两把被摔烂了的木椅残骸外,便再无旁他。
单洛漓继续向着厅堂走去。
这一道门是虚掩着的,虽然在暗色之下,看不清里面的景象,但紧靠这扑鼻而来的浓烈血腥味,也能想象的到这其中的惨烈。
单洛漓轻轻的推动了门,还没有完全打开之际,她就觉一阵凉意袭来,紧接着脖颈处便传来一阵痛意。
“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就没命了。”齐允霈气愤愠怒的声音在单洛漓的耳畔响起。
同时,屋里的烛火被莫廉点燃了,映亮了整个屋子,以及一地的狼藉,和几具尸体。
“知道啊!”单洛漓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后,又伸到了齐允霈的面前。纤细白皙的手指,染上一抹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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