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客气,怎么这么客气。司命觉得别扭,又别别扭扭的走了。
送走司命,连笙打算休息了,这才想起门外还有德妃和宫晏。她此时,是真的不怎么想看到宫晏。
前因后果没有谁再比连笙清楚了,但是宫晏这样自私,也是她没想到的。她以为,宫晏该是一个是非分明,行事正当的孩子。
思虑再三,还是开了门。
德妃看到站在门口的连笙,之前想好的措辞竟说不出口了。这件事,是宫晏的错,什么理由都不能作为原谅宫晏的理由。
德妃走向连笙,宫晏急忙跟上。由于跪的时间太长,狠狠的摔了一脚。身后宫人要去扶,被德妃呵斥了。
宫晏抹了抹泪,自己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跟上德妃。他实在害怕,连笙不喜欢他了,皇兄不喜欢他了。
“孟医官,阿沉,如何了?”
连笙冷淡:“还好,死不了。”
“阿晏他……”
连笙打断她:“德妃娘娘若是没别的事了,我累了,就先休息了。”说罢,不给德妃反应的机会,砰的一声,关了门。
靠在门上,听着宫晏在外面哭的伤心,边哭边喊着她的名字,连笙心里颇不是滋味。烦得很,将本就凌乱的发髻揉的一团糟,颓废的坐在地上,望向宫沉:“顾梁欢,我想你了。”
顾梁欢,我想你了,想承台的日子了。是不是我太傻,才会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处理不好。你教教我,该怎么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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