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上两道深深的棍痕交错,在雪色的肌肤映衬下,触目惊心。
看着就觉得很痛,怎可能没事。
“谁让你一直这样忍着,痛也说不痛。”商聿寒怒极。
时漓抱紧枕头上,咬咬唇,一言不发。
早习惯了,不忍着痛又能这样,谁会心疼她?
自从跟了雷齐齐后,时家人都觉得她有损时家名誉,阴阳怪气的骂她。
爷爷更气得三天两头,拐杖就往她身上来,妈妈是个软弱的,告诉也没用,省得让妈妈伤心。
打多了,她就皮实了,越发装出满不在乎。
只是今晚,她当着大家的面,亲手揭了那丑事,老爷子气得很,怕影响到苏以凌和大哥的婚事,下手更狠。
那几拐杖打得她内脏一阵颤痛,当时差点站不起来。
“商聿寒,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喊痛的权利。”她声音黯淡。
会喊疼会撒娇,是因为有人在乎啊。
像苏以凌当初住在她家,手指不小心刮出个小伤口,时家的长辈都心疼要死。
商聿寒皱眉:“时漓,以后你就有喊痛的权利。”
他将她翻过身,俯身捧着她的脸,认真看着她双眼。
“因为,我给你这样的权利。”
时漓愣愣的望着他,心猛的一跳,难以言喻的悸动萌芽破土而出。
她吓得慌张躲开他的视线,捂住怦怦乱跳的小心脏。
商聿寒看她躲避的小脸,明白她有极大的心结,让她无法接受别人的爱和关怀。
也不逼她,总有一天,她会向他敞开心扉。
商聿寒不知道弄来了什么药膏,轻柔的给她涂抹搓揉后。
疼痛就消去了很多。
“谢谢你,商聿寒。”时漓坐起来,发自内心的感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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