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榆被她激的差点没起鸡皮疙瘩,连把画抛给她。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快滚快滚!”
从湘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表示“我滚我滚!”
抱着《神女夜宴图》从武德殿出来后,从湘感到一股冷意搞的她心慌慌。往身上一摸,居然有了露水。从湘暗道:“仙界难得出现这种情况。”
正要捏诀加衣之时,一件披风直接盖到她脸上。有声音传来,道:“更深露重,这是为兄为你加的衣,不用感想为兄了。”
把披风从脸上扯下来,从湘怒道:“你是认真的吗?本座今日穿的是绿罗裙,你居然给本座大红披风!你是不是故意想本座穿这回去,然后让人嘲笑!”
顾怀榆笑得很开心,直道:“哈哈哈!本座差点忘了,人间还有红配绿,哈哈哈!赛狗屁这一说法。是为兄错了!哈哈哈!”
从湘黑着脸把这大红披风穿上,然后看着顾怀榆眯眼笑,随即朝他打了一个响指,顾怀榆原本的黑衣变为上红下绿,衣袖上满是大黑狗头。
她拉着顾怀榆的手,道:“兄长送我回府呀!”
顾怀榆要甩她的手,怎么也甩不开,皮笑肉不笑的应道:“好!”
两人暗中斗法走了一段路,行至莲池,从湘突然停了下来,朝顾怀榆正色道:“顾怀榆,那到底喜不喜欢我?”
顾怀榆正欲开口,从湘捂住了他的嘴道:“你又要拒绝我了么?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做妹妹来照顾,是因为这是对我父亲的承诺吗?”
她声音颤抖,停了好一会又道:“那你以后便把我当做妹妹吧!兄长。”说罢,从湘推了顾怀榆一把,轻轻道:“就送到这里吧,再见!”
从湘自顾怀榆手中接过纸伞,就赶顾怀榆离开了。在莲池蹲了一会儿,她发现夜里的莲池也极为好看,平素白天看不见的睡莲都开了,而且隐隐有香气飘来。萤火虫也在莲池离飞来飞去,不过,飞的很低。
从湘猜他们的翅膀可能被露水打湿了,翅膀太重,它们飞的太困难了。捏了一个诀,去了萤火虫翅膀上的露水,很快,它们又飞了起来。
从湘很满意的离开了莲池,独自走了一会儿,就到了文成殿,她想,待今日休息过后,明日就该好好处理公文了。这几日许多事情未处理,定是积压了好些。
第二日
“啊!”一声凄惨无比的惨叫震惊了文成殿周围仙人,他们纷纷遣人来问:“文成殿发了什么事?”
什么事?一件从湘不敢说出去的事!她的司陈笔和运簿都被她搞丢了!这可怎么得了?这可是司命的唯二法器啊!对历代司命而言,命可以丢法器不能丢!从湘这一丢丢了两件!
她一个人呆在房内静坐着想了很久,唯一有可能把东西丢掉的,肯定是她醉酒那天。平素,她爱护司陈笔和运簿爱的紧!
于是,从湘连忙从床上滚了下来,胡乱套上衣服,悄悄的离开了文成殿,直奔武德殿。
从武德殿一路寻到浮梦川,没发现司陈笔和运簿半分踪影。
她叠了纸鹤,以纸鹤传音,问瑶池仙女有没有见过她的法宝,瑶池仙女只回了一个字“否!”
从湘如堕冰窖,她想,完了!司陈笔和运簿可能掉到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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