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的很?有多纯洁!”从湘摸了摸鼻子。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岁璞朝她招了招手,一脸神秘。她对岁华的宫殿倒是熟悉,也对,兄妹之间经常串门也不算稀奇。
岁璞拉着从湘直接摸到岁华房里,人说岁华是草包,从湘一开始不是很相信,等她看清楚岁华的寝宫后,她也觉得,岁华还真是个草包。
从湘原以为他的寝宫必定和成德殿的其他建筑有所不同,没成想!没成想啊!果然,她就不应该对草包抱有太大期望。
文华殿下的寝宫真真可谓是“金碧辉煌”“极尽奢华”。他的寝宫,地上铺的金砖,墙上镶着玉片,房间四角各摆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还有地上随处散有猫眼大小的珍珠。
从湘看的震惊,岁璞看的无奈。摊上这么一个品味奇特的草包哥哥,岁璞也没办法,好在,可以打他!
岁璞环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哥哥身影。唯有他的床有一下没一下的抖动着,还发出奇奇怪怪的笑声。
此情此景,从湘就是不想往歪处想都难,她一只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拉着岁璞,急急忙忙就要穿墙而出。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快走!快走!”从湘只想把岁璞一头撞死,为什么要听她的话夜探香闺?咦,词都用错了!
“威武将军上!快上啊!我天,大将军你加油啊!”有人在捶床。
岁璞停下脚步,朝从湘摆了摆手,又指着岁华的床幔,比嘴型道:“他准在斗蛐蛐!”
她轻手轻脚的上了台阶,缓缓掀开帷幔。果然,她那不争气的草包哥哥正趴在床上斗蛐蛐。那臀翘的老高,岁璞怒从中来,朝他的屁股用力就是一脚。
岁华被岁璞直接踹下了床,连带着他那宝贝蛐蛐罐也翻了,罐里的威武将军和大将军趁机跑了,岁华欲把它们捉回来,也顾不上穿鞋,他学着蟋蟀的样子,一跳一跳。
见兄长如此玩物丧志,如此不可救药,岁璞拿起他的枕头就往他身上打。边打边骂:“死草包,不争气的狗东西,叫你给老娘丢脸,我打死你!打死你!”
因着岁璞是隐身状态,岁华看不到她,只能看着自己的枕头,无缘无故悬在空中追着自己打。他听枕头上传来的声音,说是自己给老娘丢脸了,岁华疑是自己亲娘觉得自己不争气来找他,要带他走。他一边躲避,一边道:“娘啊娘,我做错了你别带我走!”
岁璞和从湘被他噎住,前者呆愣了片刻,便扔下枕头,她抱起床上锦被,闷于岁华身上,对他又踢又打:“死草包,草包,看我不打死你!祖宗都要被你气活了!”
岁华嗷嗷大叫,直呼有鬼。门外守卫终于听到他的呼救声,连忙破门而入,只见他们那“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内侍和他说话,他也不理会人家,只自己一人闷在锦被里自言自语。内侍心急,怕他出事,无奈之下只得让侍卫拉掉殿下的锦被。
锦被下的脸震住了他们,殿下...殿下...竟被人打成了猪头!内侍欲哭无泪,他拉着岁华的袖子哭道:“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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