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天,长孙怀瑾就在卢仲玮所在小院不远处,买了个两进的小院子。
这小院本是主家买下来,租住给国子监的监生们,现在长孙怀瑾只需收拾一下,买些家具摆设,又买了几个丫鬟仆妇,便就将胡娇娘接了进去。
胡娇娘带着两个小丫鬟熟悉园子想,他卢仲玮不仁,也就不要怪我胡娇娘不义了!
自己弄来荐书,将他卢仲玮胡娇娘送入国子监,也算是还了当初的救命之恩。
胡娇娘嘴角翘了翘,知道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吗?
我胡娇娘是你长孙怀瑾,用四人小轿给抬进来的!以后若是反悔了,哼哼……
长孙怀瑾春风得意的回到了国公府,知道自己娘亲还病着,便去了荣寿堂看望母亲。
长孙怀瑾来到荣寿堂内室,只见长孙茹瑜坐在杨夫人身旁,陪着母亲说些体己话。
长孙怀瑾上前问安道:“娘亲可曾安好些了?”
杨夫人靠在床上,疲累的揉揉额角,半闭着眼睛,面色苍白着道:“娘亲好多了,你好好学习,莫要整日淘气。”
“儿子知道了。”
“你要争气些,你看看你父亲,只因你大哥争气有出息,便把他们兄妹俩给宠上了天去。”
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禁流了出来,“你若再不争气一些,这府里便再也没有,咱们娘仨立足之地了啊!”
说完便用帕子捂住眼睛,呜呜的哭了起来。
长孙怀瑾和长孙茹瑜忙上前安慰母亲,杨夫人哭了一阵,压了压心中的悲愤,
“前些日子,你父亲就任由那王家的人,还有那个桂嬷嬷,来羞辱与我!
把我关在这个院子不说,还留了四个粗使婆子看着我!你们说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这些为他生了你们两个,为他辛苦操持这诺达的国公府!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吧!”
说到这儿,本来刚压下去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你父亲就如此半点脸面都不给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呜呜呜……”
长孙怀瑾见母亲如此伤心,“母亲,这几天有好多人家向咱们家递来拜帖,这两天您就好好休息一下,养养精神,身体早点儿好了也好办个赏花宴。”
杨夫人把儿子的话,在舌尖上来回转了两圈,试探着问道:“那件事,你可都安排好了?”
长孙怀瑾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说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您儿子是谁!”
说完便和自家妹妹与娘亲,商议起赏花宴的事。
两天后,各府便收到了国公府赏花宴的帖子,这可高兴坏了,各府的姑娘们。
宴会当天,国公府侧门门口,停满了各府华美的马车,马车内走出的各府姑娘们,一个比一个俊俏,身姿一个比一个窈窕。
等到各府夫人姑娘们进了垂花门,入了内院后,便有十几骑马走了过来。
长孙怀瑾的小厮上前行礼迎接,“小爷们,咱家公子已在外院等候,请小爷们随小的来。”
进了外院,就连长孙怀瑾迎面而来,笑着道:“呦!遗爱兄!卢兄!何兄!都来齐了?来里面请,园子内已经摆好,上好的葡萄酿,来来来,都来品鉴品鉴!”
于是一群人,便呼啦啦的去了前院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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