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末,子明给熊平打电话,今晚想烧烤,要找他借烧烤用具,让他顺便准备好材料,到时一起烧烤喝酒。
熊平最近正自烦躁闷闷不乐,因为他觉得自己被嫌弃得很彻底。
那晚在海边和张艳发生了友好交流,他第二醒来后很自责,后悔自己喝多了没控制住。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老好人傻熊觉得应该要付起男饶责任。
反正张艳也失恋了,两个失恋的人在一起正好惺惺相惜,加之前一晚玩成语接龙,张艳的聪慧把他惊艳到了,他觉得有个像张艳这么聪明的老师女友,好像不难接受。
他正酝酿着怎么开口,劫被张艳抢了先,“我不用你负责,大家你情我愿的事情。再,这也没什么愉快的,彼此都忘了吧。”
额,熊平傻眼了。
张艳这前半句话好理解,不用负责就不用负责呗,可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不愉快?哪不愉快了?他明明觉得很愉快呀。难道他的表现让张艳觉得很差很不愉快?
,八尺男儿傻熊觉得自己的自尊心遭受到了万点暴击!
太打击人了!
等他从沮丧中回过神来,张艳人已走了,直接打车回了市区。
吃早餐时,他本想问霈霈要张艳电话,可又怕霈霈追问原因,便作罢。
只是,他回家后想呀想,越想越耿耿于怀了!
这会一听子明烧烤喝酒,正中下怀,便爽快答应了。
子明等熊平答应了,才给母亲打电话,让她和父亲出去玩,顺便把子芸拐走,理由当然是他要带霈霈回家住一晚。
赵妈妈听了暗自高兴,她以为霈霈怀孕了,子明着急,要清空家里来个浪漫的求婚。这事必须支持呀!
于是,当熊平陪着子明搬来烧烤工具,发现诺大的赵家别墅只有霈霈一个,当然,还有让他近一个月闷闷不乐的罪愧祸首张艳。
熊平纳闷,“伯父伯母呢?他们不是晚上都不出去的。”
子明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为了一个侄子的人生大事破例了!”
熊平以为是喝喜酒,也没在意。他心里想着张艳怎么会来,而且她看自己的眼神太热烈了,仿佛猎物看上食物般兴奋又灼热。
一行四人,在二楼烤烤。期间熊平提议上三楼,楼顶平台更大。
谁知子明坚持,他又看了眼熊平,悠悠道,“二楼更近,那么重从三楼抱下二楼得多累!”
霈霈听了给了子明个暴粟,横了子明一眼,附耳道,“再,再就暴露了,人走了你顶上!”
子明听了,立马抱住霈霈向朝熊平眨眼,暧昧道,“你懂的。”
熊平哦了声,似懂非懂。他看了眼张艳,张艳也看着他,露出牙膏广告的微笑,让他觉得渗得荒。
额,好像有点诡异,可又不上哪里不对。
四人开始喝酒,张艳又提议玩成语接龙。熊平自是不干,开玩笑,吃过次亏再不能上第二次当。
“猜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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