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业叹息一声,“……她还不理我。”
风尤无语道,“王,这世间奇女子多的是,您何必非要吊死在一颗树上?”
闵业无精打采道,“可本王……真的只想吊死在她身上。”
风尤掐着手指给他算道,“从去年开始,王,您已经主动表明心意有上百次了,她跟您说过的话都没有一百个字您信不信,哎呀王啊,咋们争气一点好不好,那中末实在是太难追了,我们换个对象好不好?”
闵业摇了摇手指头,“不好,非她不可。”
风尤简直要为此事操心到吐血了,一年多了,该劝的他都劝完了,不该劝的他也冒着危险一并说了,然,没啥用处,这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力和挫败,长叹一声,他道,“唉,问世间情为何物,作死作死再作死。”
闵业瞟他一眼,“哪学的话?”
风尤无辜耸肩,“跟红缇公子学的。”
闵业稍微坐直身体,问,“我也经常听他说这“作死”一词,你说,这到底什么意思?”
风尤睁大眼睛,道,“王,红缇公子没跟您说过吗?”
闵业摇头。
于是风尤解释道,“红缇公子前几个月跟我提过一次,他说这个词的意思因人而异,不过像王这样的,可以理解为找死找死再找死。”
闵业眯眼,“哦?”
风尤正笑着,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慌忙摆手道,“不,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是红缇公子说的,是红缇公子说的……”
“风尤啊。”闵业理了理袖子,“真予这人啊,要不是实力与我相当,早就被我打死好几次了,你怎敢跟他学啊?”
风尤耷拉着脑袋往后退了几步,委屈巴巴道,“……是,属下知错。”
——
姜永仪要应付很多人,红缇真予等了好一会都没有机会与他说话,很快晚宴开始,红缇真予往上一瞧,果然是进入花甲之年的姜王带着如花似玉的男宠燕音进来了。
燕音没有与姜王坐在一起,只是坐在额外赐予的位置上,他靠在椅背上,柔柔的,并且浑身散发着不输女人的风情万种,脸上没有涂抹胭脂,但其外露的皮肤看起来却是吹弹可破,好不诱人。
大风见红缇真予目不转睛地看着燕音,也跟着看过去,虽然他之前也看过燕音,但这次还是同样被燕音的姿容惊得一时半会收不回目光,“虽然恶心,可真是个尤物啊。”
红缇真予点头感叹,“这样的尤物打起架来肯定极美。”
姜永仪恰好回头,就看到二人一阵惊叹,不禁挑眉,“看什么看,很好看吗?!”
大风赶紧收回目光,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红缇真予哈哈一笑,“美人嘛,是吧,就欣赏欣赏。”
姜永仪呵呵一笑,“再美也是个男人。”
言外之意:醒醒吧男人,那是个男人!
岂知红缇真予道,“男人,就男人呗,又不是不能接受。”
认真的大风不可思议地转头看他。
姜永仪瞪眼,“摸摸你下面的把子再说话!”
红缇真予假意咳了一下,“好像是……”
“哼!”姜永仪甩了一下袖子,继续跟人喝酒去了。
红缇真予心里犯愁,他不经意偏头一看,只见大风看他的眼神犹为有趣,红缇真予尴尬地咳了几下,大风才收回那既好奇又迷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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