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脏兮兮的狗，胡乱扑过来还用狗鼻子闻着。

“你给我滚远点。”墨炎南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开口的，完就推开了苏灵乔。

然而，就在墨炎南觉得苏灵乔已经在安全区域，转身想走的时候，他的手腕被拉住了。

侧眸看了眼拉着自己的手，墨炎南沉着眸子一把甩开。

可才甩开，他的胸口多了两只手。

不规矩的人，手也是不安分的。

墨炎南就这么眼看着自己的衣领被苏灵乔抓住，未免衣服被扯破，只好随着衣服的拉扯弯下了腰。

目光直视着墨炎南，苏灵乔压抑着内心无法描述的心情问道，“二师父，您跟着跳下悬崖之后去了哪里，是不是……”

闻言，墨炎南脸庞僵硬，很快嘴角就露出了一抹嘲讽，“就你这样的蠢徒弟，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零？”

“二师父您错了，我没有自信，否则也不会想要您给我自信。”

苏灵乔认真地看着墨炎南，想将墨炎南拽得再近点，将他的表情再看清楚点。

有些东西太难分辨，她并不擅长看脸色和真实的情绪。

墨炎南的脸色更加阴沉，用力将苏灵乔的手掰开，并肃冷着嗓子开口，“苏灵乔，你要是再继续目无尊长，恣意跋扈，就滚出仙雾宫。”

要逐她出师门？

被逐出师门是她的心结，以至于一听到要被逐出师门，苏灵乔看着发怒的墨炎南，立刻后退了一步不安又认真道，“我生是仙雾宫的人，死是仙雾宫的鬼，二师父逐我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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