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路毅雍?
陈瑾相皱着眉头看着陈哲洲这个便宜老爹,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怎么才一天没见,一见面就给我整了这么大一出好戏?
只见陈哲洲拿起手边的茶盏一边慢慢品着,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七皇子乃戚嫔所出,在众多皇子皇孙之中并不算出类拔萃的人物,早间宫中有传闻戚嫔是皇上在盛庆十年微服私访惹下的情债罢了。不过这戚嫔没承几次恩宠,却也诞下皇子料想这戚嫔也不会是个空有样貌的草包。”
陈哲洲摸了摸胡子继续说:“戚嫔,一无外戚;二嘛,在宫中也不爱抢风头。七皇子更是籍籍无名之辈,在众多皇子之中是最不为皇上所顾虑的。”
陈哲洲停顿了一下,看着陈瑾相似乎有种有如荣焉感觉复又继续说:“这事儿你若是做得好,对你日后前程会有诸多益处;若你做得不好,或是稍稍有差池…相儿,爹知道你一直都是顶聪慧的,但是你不能敖娇拿桥办事,你可晓得?”
听完陈哲洲的话,陈瑾相觉得这一切都很微妙,就连气氛都变得有点难以言喻起来,似乎这一切都被什么人操控一样。
就如一盘棋局,此刻仿佛所有人就跟那提线木偶一样任由操控。
这样的感觉让他非常的不安。
“父亲可知是谁向天家递了我陪读的帖子?”
话语一落陈哲洲才如梦初醒一般,自己是收到天家的圣旨不错,但这事若是没有人举荐,这等子好事还落不到自己头上呢。
此时陈哲洲也在暗自羞愧不已怎能就这般眼浅似的,却忘了天底下哪能无缘无故掉馅饼呢。
陈瑾相将陈哲洲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心中不安的情绪愈发激烈碰撞。自己无故被点名去给皇子陪读这事本身就有诸多疑点,何况还在这个节骨眼儿上。
陈瑾相是怎么想,内心都难以想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大费周章,难不成自己身上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陈瑾相这厢还没理清思绪,那厢陈哲州又继续说:“此事爹会处理好,你就安心准备准备去宫中侍读的事。”
“三姐姐的婚事呢?”
陈哲洲冷不丁地被噎了一下,难得的拿正眼撇了一眼陈瑾相,眼神之中似乎还带着点幽怨的神色。
“瑾淑的事,难道你想插手?”
陈瑾相听着这话顿时疑惑横生,什么叫“插手”?
陈瑾相:难道我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众人:或许真的不是!
作者:别看我,也别问,问就是不知道!
“父亲这是说的什么胡话不成?三姐姐与我乃血脉相连之人,怎生到了父亲这里我便成了那外人不成?竟用‘插手’来说我多事?”
陈瑾相现在是愈发地不明白自己这个便宜老爹这脑袋瓜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糊糊了,这些个不成器的胡话都说得出来,莫不是真的老糊涂了?
“相儿,不许胡说!你父亲怎会是那般意思呢,他就嘴贫的,嘴贫的。”刘氏一边说着,还一边朝陈哲洲使眼色,似乎是在说“瞧你个老家伙,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净说些气人的话”。
陈哲洲哼哼几声以示抗议,不过倒也没真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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