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达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是他让你这么做的?”
布达愣了一会儿,以为她说的他是立峰,便点点头,“是。”
凌汐月心里突然有种很奇怪的,从没有过的感觉。
太子似乎,真的有心帮自己。
因为,就算是他送来的侍卫,也绝没有如此轻易对有点身份的人随便拔剑的冲动。
可布达却这么做的,是太子示意他这么做的。
这么想来,难道以前他做的种种,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
“不对啊,娘,我还有事没找她问清楚呢?”灰溜溜离开的凌娴雅走在半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范红绸不解。
“我浑身疼的难受,可多少大夫说都没事,我觉得这事一定跟那个贱人脱不了干系。”凌娴雅肯定的说着。
“可,你又没有证据,这,这恐怕不好找吧。”说实话,范红绸虽然恨极了凌汐月,可对她打心里也是有些忌惮的。
“没证据?”凌娴雅阴骘一笑,笑的不怀好意,“那我就制造点证据。”
“你想怎么做?”范红绸觉得女儿的眼神刚刚有些可怕,担心她做太过火的事。
毕竟现在自己没有实权在手,也不能向从前那样方便的帮助她,若是她做的太过分,岂不是自掘坟墓吗?
“雅儿,要不,咱们再好好商量下对策再”
凌娴雅斜睨了她一眼,“娘,我回来还没去见过祖母,您陪我一起去吧。”
范红绸微愣,有些不确定雅儿到底想做什么?
自从得知许流云被判了死刑,夫君不但没有替儿子求情,还差点将整个家给搭进去,柳青阳就被气的一病不起。
更让她可气的是,那个害自己儿子的许谨鹏就这样堂而皇之的住进侯府,住在一个比她儿子曾经住的院子还好的地方。
得到这消息的时候,柳青阳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夫人”柳青阳侍女叶宁神色不安的走进来。
柳青阳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的样子,只斜睨了她一眼。
叶宁见状,“刚刚,侯爷宣布了,谨鹏少爷以后就是小侯爷。”叶宁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你说什么?”柳青阳几乎是腾的一下直接坐了起来,脸上的怒火让刚刚还惨白的脸色瞬间变的涨红,“我当初跟他好说歹说,甚至都求他了,他都不愿意对外宣布我儿流云为小侯爷,如今那丑东西一回来就将小侯爷的位置给他,凭什么?”
说着便挣扎的想要起身。
“夫人,您小心啊”叶宁小心搀扶柳青阳却被她一手甩开。
“我儿如今身陷囹圄,他们倒在那上演父子情深,我一定要为我儿讨个说法。”
“就这么轻易将小侯爷的位置给我,不后悔吗?”谨鹏面无表情的看着许白展,坐在他下手位处随意问道。
说实话,他一点也不在意这个名头,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个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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