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百姓围在公堂外,只见高堂之,赵为民正装腔作势的端坐着,而李朝歌,正站在公堂中央。
“贤侄?怎么是你?!”
赵为民刚要发怒,看是谁把他从温柔乡中拽了出来,结果一看,竟然是李朝歌!
“为什么不能是我?”
李朝歌反问道。
“哦?那好,贤侄有什么冤屈,又要状告何人?”
赵为民丝毫没有注意到李朝歌身的金丝蟒袍,眯着眼睛,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拍了一下惊堂木。
“我今日要替这数万洛州百姓伸冤,状告洛州都督赵为民!”
李朝歌双指比剑,直指赵为民!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这少年莫不是疯了?他竟然要在赵为民的公堂,状告他自己?!”
“这是谁家的孩子?真是可惜了!”
“不管是谁,他今日敢说出这番话,就已经是我们洛州城的大恩人了!等回去了,我一定要给他做一个灵位,祭奠他的在天之灵啊!”
所有人心中都笃定,李朝歌说出这番话,定然是已经离死不远了。
“放肆!”
“来人啊!给我把他抓起来,丈责三十,扔出洛州城!”
赵为民哪里是怒了?
他简直怒不可竭!
但即便是盛怒,他也不可不顾及李朝歌身后的背景。
“我放肆?我看是谁放肆!
赵为民,你身为洛州都督,丝毫不顾大唐律法,私增赋税,令这洛州城内百姓苦不堪言,收取豪绅贿赂,颠倒黑白,鱼肉乡里,判下了多少冤案错案,罔顾了多少条无辜的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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