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秋喜也不想走,回去不过还是湿漉漉的屋子,没法睡人,再说,周家没了周向云,安静多了。
“这两天我看着你吃药,给你按按摩,省了你腿疼。”
晚上,周富贵和周刁氏老两口住在了小屋,他们陪着儿子,把那些个女眷都赶到了他们原先住的大屋。
周刁氏捉起周向豪盖的新棉被一角,放在煤油灯底下照了又照。
“哟,这做工还真挺细致。”她又抄手掂了掂,“棉花放的也足。”
周向豪嗯了一声,不说话。
周刁氏把自己脚下硬梆梆的棉被抖落开,盖在身上,转头问儿子周向豪:“四儿,你盖的舒服不?”
周向豪道:“舒服。”再没声音。
斜身听着娘俩对话的周富贵失望的躺下去了,周刁氏在心里面骂这个没眼力的儿子,就不知道让爹娘盖盖新棉被?
又过了两天,天彻底放晴,一点阴雨的底子都没有了,不过,就是早晚草尖见霜冻,气温降了下来。
周向豪在喝完了半瓶药水的第二天就像正常人一样来去自如了,他知道自己这场病,全是被伤腿拖累的,他也清楚自己的病情,要不是李秋喜的药,他恐怕烧成脑炎肺炎之类。
但是周家其他人一致认为是周向豪出奇的自愈能力占了上峰,李秋喜的所做所为,不过就是想寻个赖在他们家的理由,同时证明自己不是白吃饭的。
天晴了,是好事,不过晴天有一样不好。
晴天霹雳啊,霹雳可是出现在晴天的,呵呵。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