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默默擦了擦汗,道:“这十三殿下真是名不虚传啊。”
跟他一起的那个侍从也被吓得够呛,连声应和:“是呀是呀,刚刚只是被他看了一眼,我的个老爷,可吓死我了。”
这战神的威压可真不是盖的。
夏参抱臂看着侍从走远,挪揄燕苏:“啧啧啧,殿下好威风。”
“快去收拾东西。”燕苏佯怒。
夏参将包袱一甩,扬声笑道:“得嘞。”
夏参才收拾好,外面就传来了离挽跟容颜的声音,夏参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出去一看,果然是两人回来了。
一年半,燕苏跟夏参变了好多,但光阴岁月却没有在两人身上留下丝毫的痕迹,依旧是白衣翩翩,清冷高贵的摸样。
“要不是他,我们早就回来了。”离挽也好久每见他们了,看见夏参,朝他招招手。
容颜满不在意的扭头。
瞧见熟悉的场景,燕苏跟夏参笑了,这才是这个院子应当有的样子。
“怎么了?”燕苏不自觉地笑了,两人好像,总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人不自觉地心情愉悦。
“我们遇到了一个老爷爷,家破人亡的那种,人家都够可怜的了,他还在一边风凉话,硬生生把人家气吐血了,要不是又送那老人去看大夫,等着他醒过来,我们早就回来了,置于晚了吗?”
离挽越想越生气:“我都想好了要怎么欢迎你们回来了,都没来得及实施!反正,都怪他。”
一听她要欢迎,深受荼毒的夏参跟燕苏连连咽了口唾沫,暗自为自己松了口气。
“本来就是,我错了吗?”容颜冷漠一瞥,孤傲道。
夏参忙道:“他什么了?”
离挽强忍着翻白眼的念头,跟他们顺了一下来龙去脉。
“那老爷爷家的孙子,有个丫鬟,勾引了少爷不,还跟他儿子,也就是少爷的爹,大少爷不清不楚的。结果,被夫人发现了,夫人怒火冲心之下要跟少爷和离,结果……”
燕苏跟夏参忙问:“怎样?”
离挽一脸欲言又止,道:“发现那丫鬟是夫饶女儿。”
“啊?!”
离挽解释:“那夫人早年跟一个家仆好过,生了个女儿。家人不同意,把孩子扔了,又将夫人嫁了人。”
这下燕苏跟夏参都无语了。
“最后,夫人难以接受,半夜悬了梁,少爷本就有心脏病,被这个真相吓到,一命呜呼,少爷震惊之下又痛失双亲,疯了,那丫鬟得知自己的身世,跳了江,最后,偌大的家,就剩了老爷爷一个人。”
离挽瞥了容颜一眼,没好气地:“老爷爷坐在门前痛哭,道无情,理何在。”
离挽顿了顿,满是无奈地对燕苏跟夏参:“然后,咱们这位,站在边上轻飘飘来了一句,”
离挽负手,微抬下颌,眼神冷漠,学着容颜的语气与姿态道:“这,怪不了理啊,你要怪伦理。”
“噗”
夏参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突然想到帘时自己也是差不多的情形,容颜当时的是什么来?好像是“道管管地,不管鸡毛蒜皮”,记得当时自己气得不轻,但现在两相对比,夏参突然觉得自己还算不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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