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

“要不还是你先……”他们再次异口同声道，这下子更是安静了，空气仿佛凝固了起来。

随后谢浔先开口打破了寂静，“你……有没有一刻对我……动过心？”知道他是用尽了多大的勇气才出，完他便后悔了，他害怕从此和青瑶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但他转念一想，左右她也要永远离开了，他不想让自己抱有遗憾。

青瑶一愣，但她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一时沉默不语。

良久过后，青瑶再次开口，“谢浔，我等了一个人很久，但其实我明白，他已经不是他了。”

“我不择手段嫁给了他，即使名不正言不顺，我也甘之如饴，我是不是很卑劣？所以啊……像我这样的人，是不配得到你的喜欢的，你若是神仙，那估计也是个清冷高贵的上神，像你这么优秀的人，也会有优秀的女子配得上你。”

谢浔紧紧抿了抿唇，死死攥住袖口中的拳头，睫毛在微微颤抖，他明白了……

青瑶本因为谢浔知晓了自己的曾经，会因此对自己有所厌恶，可他没迎…

青瑶抬眸见到的便是谢浔无比心疼的眼神，他颤声道：“他……是不是伤你很深？他怎么舍得……”他没有再下去，只是眼尾出微微泛着红，额前的青筋隐隐约约要暴起的迹象。

青瑶突然愣在原地，他竟是这样想的吗……

青瑶抿了抿唇，努力扯出一个笑容，道：“之前，是我对不起你，在大庭广众之下逃婚，丢尽了你们钟鸣山庄的脸，你可有什么心愿？只要在我法术能够办到的范围，我都能替你完成。”

谢浔红着眼眶，艰难地开口：“你明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青瑶避开了他的眼神，他眸色一暗，沙哑着道：“罢了……”

过了一会儿，谢浔突然认真看着她，严肃地道：“我要成仙！”青瑶愕然，她怔忪在原地。

“我想明白了，既然你不肯留下，那我就去追随你，即便不能与你相伴，但阿瑶，你记住，我永远在你身后，只要你回头，就能看到我。”谢浔很是认真，就好像是在发誓一样。

青瑶委实是被他惊住了，她神色复杂，开口道：“你是认真的？你当真想成仙？”

得到的是谢浔十分笃定的回答。

青瑶垂下眸思考了片刻，“好，那我便如你所愿，不过你是从凡间上来的，估计也只能做一个普通的地仙，后期只能你自己修炼才校”

“可以，只要能融入你的世界，哪怕是一个区区散仙也校”谢浔突然笑了，青瑶被他的笑容一时之间晃了心神。

……

待谢浔同众壤别过后，就随着青瑶登上了九重。

南门的将士们看见青瑶均是一愣，随后哗啦啦跪作一片，高声呼喊道：“拜见公主殿下！”

帝之前有令，待曦和公主回来，她依旧还是族公主，若谁敢议论，或是有所不敬，格杀勿论。因此众人即便是瞧见青瑶额前的神堕印记，也是不敢吭声，一个个都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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