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祁天过得很不痛快,先是家族企业连翻遭到打压,父亲每天焦头烂额的抱怨,他的母亲也只会在一旁哭,毫无作用。回家面对低气压的氛围,他的经济都被祁源断了。
父亲坐在沙发上,面色冰冷,母亲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不敢吭气。从祁天进门之后就没给过好脸色。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经济独立了,祁天你也知道家里这几天用钱的地方很多,你再这么花天酒地,咱们家迟早要败了下去。”祁源说道,似乎看着自己不争气的败家的长子。
“呵呵,我要是败家,您的那群私生子们早就是废物了,要不是爷爷看在我在天中科技占有的股份,你认为你这个家主还当得这么顺利吗?”祁天冷冷笑着,狠毒而又嘲讽,无一不讽刺他那废柴好色的亲身父亲。
父亲好色,母亲像菟丝子般依附着男人,要不是他早早地自立门户,在大学合伙创办的互联网公司,有了不错的成就,不然怎么压得住外头的私生子和狐狸精,早就让吃的连骨头也不剩了。
“要不是你得罪戴氏,我们祁氏怎么会受打压,资金断裂,要是戴氏再不停手,咱们一家都喝西北风去吧。”祁源一说到这就气的跳脚,“戴氏千金都哄不住,一点长进都没有。”
“是啊,我哪像您外面红旗飘飘,家里屹立不倒。”祁天最看不上的就是他父亲这一点,祁源的花心和滥情,让他和他母亲从小受到多少白眼和鄙视。他最恨的人就是他父亲。
戴珍木讷又笨,一直追在他身后烦的很,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厌弃她!
祁天定了定心神,现在在这个家他还要依靠他便宜父亲,不能就这么撕破脸皮:“你放心,戴氏很快就会有心无力,我已经找到了合作伙伴。”
在x市寸土寸金的地段,一个挖煤的也敢和他们老贵族家族抗衡,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分一杯羹了。而戴珍我等着你求着我的那天。
祁天用过饭,连一刻也不逗留,开车离开了老宅。
祁母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暗自落泪,倒足了祁源胃口。“他走了你哭什么,又不是见不着面!没出息。”祁源一摆手就上楼了,可怜的祁母望着一桌菜,苦闷无言。
祁天开车停在了他在外面的住所,这是他上大学自己挣得一笔佣金置办的,指望祁氏给他们安置家产,不可能。古老腐朽的家族更像是一个巨大的瓮,他们所有子孙都是瓮中蛊虫,互相厮杀,头破血流,最终取胜的才有可能继承这座漏雨的王朝。
祁天刚进入家门,身着酒红色睡衣,披着大波浪卷的谢芸,端着一杯红酒,步伐徐徐的走来,她坐在祁天腿上,紧揽着男人的腰肢。祁天紧绷的神经,舒缓片刻,他脑袋低着谢芸的肩上,那刺鼻的香水味让他心神难静。
“天哥,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咱们去哪玩啊?”谢芸不安分的手在男人胸膛拂过,撒娇的问道。
“你定地点,还不都是你说了算。”祁天耐心哄着,密密的吻已经抚上谢芸的脖颈。
“上回我看中的祖母绿耳环还让留着呢,都好几天了,店员都催了我好几次了。”谢芸烦的很,店员催得紧,而祁天这几日又屡屡不顺,她没敢提,本来趁着过生日带出去,让她的小姐妹们瞧一瞧。祁天动作一僵,随即从谢芸身上退了下来,坐在沙发上,眼中还有未散去的阴霾。祁天点了一根烟,久久不语。就在谢芸以为这件事要黄的时候,静默的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放在桌上。“密码你知道的。”
“亲爱的,真的好爱你。”谢芸兴奋地亲在祁天脸上,欢欢喜喜拿着卡装进了包。
而她并没注意到的,祁天一晚上阴沉冷漠,夜晚谢芸入睡之后,客厅一点星光忽闪忽灭,烟灰缸中挤满了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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