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心底没有这份底气和大自信,这位将军怕是自己也会亲自上阵的。毕竟,他们才区区七八个人,而真正出阵杀敌者,居然就是刚刚过去的区区五人战队。”
“蔡兄,咱们投笔从戎多少载了,何时见过在这不管是大明还是鞑子的天下,有过这等将军和他麾下的战队?”
蔡器已经彻底懵了,喘着气道:
“关兄,你到底想说什么,咱们现在已经是三姓家奴吕奉先似的丧家之犬,难道看到大明又出现高祖般的人物,咱们再腆着脸反正回去?”
关望春一副理所当然道:
“有何不可,鸟择良木而栖,人寻明主而事,趋利避害,人之常情也。况且,人家既然杀一半,留一半,这不是摆明了要用咱们么,咱们有得选吗?”
两人满嘴泥巴地正嘀嘀咕咕着,孟远带着李拾柴,曹三毛、石凳两人拖着兀冒,远远地走了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点头,攒齐全身力气,翻身爬起道:
“拜见将军,感谢将军不杀之恩!”
孟远其实早就从望远镜里将留出来的这一拨人,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遍,心中大致有谱后,方才一路晃过来。
不动声色地看了两人一眼,李拾柴上前将二人上下搜索了一遍,这才放开手道:
“有什么话,起来与我家将军说。”
两人顿时心里一松,力气仿佛一下子都回到了身上来,恭恭敬敬地正式见礼道:
“将军,在下关望春,在下蔡器,愿重归中原故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拜在将军麾下任由驱驰。”
孟远面无表情道:
“浪子回头金不换,回头是岸也称善。既然自己觉悟,倒也不是不可,只是你们能做什么呢?”
关望春急忙抢先道:
“将军,学生少时便中秀才,后来又连过乡试、会试直到京师,若非半路遭遇鞑子劫掠,不说宫中折桂也必能考入殿试。所幸出关时获杨督师大军搭救,也就随军做了幕僚。”
“这十余年一直都在这边关各军之间辗转任职,虽不敢说文韬武略,运筹帷幄,但行军布阵,兵棋推演,却也少有败笔。若蒙将军不弃,学生参赞军务必不误事也。”
蔡器见自己被关望春抢了先机,连忙也跟着说道:
“将军,学生蔡器,行军布阵我差一些,但在扎营选址,粮草调遣,辎重分发方面,却也颇有多年实践与独到心得,若蒙将军不弃,学生可总揽军务杂事,必不敢有丝毫懈怠和差池!”
孟远听到这里,心里倒也一动,暗道自己这些日子正在谋划要紧急搜罗一些专门人才,没想到立马就有这两人送上门来。
呵呵,莫非那NB文明在背后还真是在充当着某种幕后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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