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卦浩已经去里边向医师诉说见到的奇事。
小鱼无力,对两夫妻说道“我也只是勉力一试,他破损的血脉我已替他修复了七八,半个月后你们还是要来医治,现在可以去别家医馆看看,配什么药,有什么注意事项,慢慢调养,定会好的。”
妇人道“恩人有什么要吩咐的,尽管下达,我夫妻二人做牛做马定报大恩。”
小鱼一笑置之“不必了,也许这就是你我的缘分,该我今日要来这脂餍斋,也该我今日能为你出些薄力,就算是给我在这世间积德修行吧。”
“可是恩人看上去,如此虚弱,一定是耗费了太多精神,如果恩人不嫌弃,可到舍下,愚妇一定尽心伺候。”
小鱼扶着沈历安站了起来,对着妇人摆摆手“你们快快回去好好照顾孩子,我只要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今天我是来脂餍斋踢馆,”她想高声说话,却提不上劲,便对沈历安耳语,“你大声问他们医馆主人何在。”
周围人一听,议论纷纷,开始以为她也是来治病的,谁知她竟是来踢馆的。
而且看那小孩本来出气多进气少,如今不施针,不用药,就已经醒转,这怕不是神医吧。
沈历安大声问了一句“医馆主人何在?”
果然从后面来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医师,他的身后跟着卦浩。
小鱼上下看看老医师,见他也是头上素帽,腰间素围巾,鬓边花白,留着长长的胡子,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
“你老人家就是医馆主人。”
老医师也将她打量了几眼,平和地回答“不是,老夫姓钟,是这脂餍斋的坐堂大夫。”
“坐堂大夫也行。外间传言脂餍斋是医界翘楚,就没有你们治不好的病,没有你们解不了的毒,所以我今天就是来比上一比,看看,脂餍斋是否真如传闻中那么神奇。”
谁知钟大夫听了有些薄怒,微微蹙眉道“我道是同道中人,要来我脂餍斋一起义诊,为这天下穷苦病人尽一份心力,谁想到却是个无赖挑事的,浪费大家时间,我看你且去吧,莫要等人来驱赶。”
说着就往内堂走去,小鱼冷笑“台阶铺得高,借口找得妙,不就是不敢比吗?”
钟大夫回过来头来看看她,淡淡地道“你眉心间隐隐一层黑气,体内的毒气已经发作,你若医术精湛,还是先将自己体内的毒解了的好,否则,我看你很难活过明日。”
他这样一说,其他人又惊叹纷纷,对这姑娘的来历揣测起来。
小鱼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更加笃定了这脂餍斋能解她身上的毒,也不生气,对着钟大夫的背影喊道“那请钟大夫留步,看看我这身上的毒如何可解。”
钟大夫头也不回地进了内堂,徒留一脸尴尬的小鱼,卦浩远远道“那也请你半个月后,按号再来。”
什么呀,说了大半天还是回到原点,真是浪费口水。
走,去左边的“黄金万两”看看,这里这么多人等着看病,总不能在这胡搅蛮缠,那边既要那么多钱,想必应该没有这边这么忙。
钟大夫到了内堂,即对卦浩说“速去禀告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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