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历安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个天大的错误,突然挺身而出“人是我杀的,跟小鱼没关系,而且你的哥哥他不顾他人性命,手上几十条人命,还下毒毒害小鱼,就算死,也是死有余辜。若然真的要算钱,那死去的几十条人命岂非要向你脂餍斋讨要几十个一百万两?”
他对钱财数量没有概念,一百万两有多少他也不知道。
脂餍陌唯摇摇头,叹息道“孩子就是孩子,你说他杀人,证据何在?你们杀人抛尸,据说有几百人可以为证哦。”
沈历安正色道“是我一个人杀的,手印也是我按的,我一个人来承担。”
小鱼对他竖起大拇指,感激涕零“说得好,有魄力,不愧是我一把屎一把尿”
还没说完就被沈历安打断“你快走吧,去找逐日鸟,我来做工慢慢还她。”
小鱼向脂餍陌唯挥挥手“那我家震震就拜托你照顾了,他这个人不喜欢吃生的,不喜欢吃虫子,不喜欢吃隔夜的,年纪不大,脾气却不怎么好。”
沈历安听到这里,吃惊地看着小鱼,他在小鱼眼里是这样的吗?
“一个不高兴,水生冰龙,说不定就把你这富丽堂皇的金屋顶刺个大窟窿,所以,你们要顺着他一点。他还什么也不懂,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万一言语上冲撞了庄主还请庄主多多担待。”
小鱼继续数落沈历安的不是,害得他越听越自卑,越听越觉得自己无用。
脂餍陌唯憋着笑,突然截住她的话题“你既然这么不放心,你也留下就是了,两个人还债说不定还快一点。两个月后,我要你们替我去摘一种草药,摘成了,一百万两一笔勾销。”
什么草药值一百万两?
原来脂餍陌唯小时候无意中在玉清山上发现的碎绿是古籍中记载的一种已经灭绝的奇花,对炼驻颜丹有奇效,只要在引中加入碎绿,出炉的丹药十有七八都是上品。
当年一棵碎绿,练就的驻颜丹,让她这些年驻颜有术,成了活招牌。
就凭她自己这张脸,不知卖出了多少没有碎绿做引的驻颜丹。
碎绿每六十年开花一次,花在午夜绽放,丑时凋谢,花开一次即枯萎,来年再重新发芽。
两个月后就是此花再绽之时。
六十年前,她不敢下去得太深,只在离山顶最近的崖壁上摘了一棵,其实越到崖底越多。
可惜都被兽群践踏成了泥。
所谓奇货可居,对于她这样的生意人来说,自然不想与别人分一杯羹,所以这些年她不止保守了秘密还买下了那片山头。
但是六十年前那场惊心动魄的杀戮,她记忆犹新。
她不再敢轻易地以身犯险,她需要人替她下去采摘,然后炼了驻颜丹再狠狠地赚上一笔。
这次,她要摘一百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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