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月仿佛费了很大的勇气,她闭上眼睛,双唇颤抖:“所以她取走了我的命珠,手握了我的生死,然后每日每夜都让各种各样的男人折磨我,她希望我能将血脉延续,让我的孩子充当零星的孩子。”
说到这里,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有些事无法开口,无法言表,因为那是一种难堪,是一种耻辱,但是只要说出来,就像是过了一个坎,反而会轻松。
她闭着的美目下,点点泪水,风轻衣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她嘤宁一声靠进他的怀里,如风中秋蝶,颤个不停。
风轻衣的心又开始狂跳,他觉得头晕胸闷,四肢无力。
这是灵月第一次靠他这么近,他怎么能丢脸地倒下去。
他要撑住。
灵月呜咽着:“所以,轻衣,我都看不起我自己,我只想把这些加诸我的全还给她们,其他的,我什么也不敢想。”
“不,你千万不要那么想,你在我心里依然是最不可亵渎的仙子。”
灵月抽身出去,眼泪落在风中,声音也留在风中:“我不是,我不配,对不起。”
风轻衣的手中还残留着她身体上的温热,他呆呆地看着她离去,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在栖鸣山外的大海上,有一艘巨大的核形船,船中依偎着两个人。
床单的褶皱显示着刚才这里有多凌乱。
“主君,我的主君,一年了,你就不想我吗?”
男子翻身将她压下:“日日夜夜,不止不息。”
“那你怎么一年都没来找我?”
“要她消失得不知不觉,自然需要我在山林界一年又一年的配合着你演戏。”
灵月伸手抱着枢子谢的脖子,娇嗔道:“你就不怕我被她杀了。”
“她那个傻瓜,怎么会杀了你,她还想让你我重修旧好呢。”
灵月吃吃地笑起来:“的确是个傻瓜,我都有点不忍心了,毕竟是我的好妹妹啊。”
“那你就留她一命。”
“恐怕不行呢,我发过誓,定要她母女生不如死,要将她二人的命珠炼化,发的誓怎么能不作数呢,对不对?”
枢子谢玩着她额前的长发,又细细地看了她的脸庞,在她耳边说:“所有的誓言都作数的,包括我对你发的誓。”
“如果她要回山林界,记得一定要截住她。”
“放心,她再也回不去了,姚薏的左膀右臂这些年已经被我挖得差不多,我山林界未来的国主只可能是你。”
逐日鸟飞过山脊,风雪中的猫儿爷渐感体力不支。
他身上的伤口,深的地方,稍微一动,还在往外面渗血,又在这冰冷的风雪里驰骋了一阵,浑身冻得快要失去了知觉。
“可不可以找个地方,先下来休息?”
猫儿爷跟在逐日鸟后面,因为逐日鸟身体不够大,沈历安和小鱼在上面就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了,所以猫儿爷一直在鱼竿上,手中还抱着昏迷的零星。
小鱼见他摇摇欲坠的样子,赶紧指着山那边的一片林地说:“我们去那边吧,我看猫儿爷情况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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