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不懂,你撞了人之后,怎么就跑了呢!”何溪午带着极端的不解,仿佛要从顾闻钟此刻冷漠的脸上找出答案。
“你不说也罢了,反正你也就这样。”
何溪午把身子坐正,目中无神地看着前路。
“我怎么了?你倒是说说看?”
顾闻钟忽然有些恼怒,提高了音量对着旁头的何溪午说着。
“怎么了?你难道不就是一直瞒着我事情吗?你去美国前一晚,我才从戴不闻那里知道你是要去那边长住,要不是他告诉我,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你抛下了!”
“那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长住说到最后,现在不也是没有住成?”
“没有住成?你去了美国十二年,这段时间里你联系过我吗?”
“......”
何溪午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忽然流起眼泪来。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但如果你说出来,或许我们就不用像现在这样了。”
顾闻钟深深地吸了口气,失落地低了一下身子,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地转着方向盘。
“你那天晚上殴打我,把我抛弃在路边,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第二天去机场找你,你只对我说一句再见就走了,现在却说我会理解的?我要怎么理解?”
眼泪从顾闻钟眼睛里无声滑落。
“罢了,不说这些。”
何溪午也擦了擦脸上泪痕,靠在窗边,说起别的话来。
“我今天找你出来,也不是想跟你互揭伤疤,毕竟我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不该是你一个人的错。”
“嗯。”
“我找你出来,是想让你见一个人,你还记得又琳吗?”
何溪午转头看了看顾闻钟,他便点点头。
昨晚拜访的场景依然清晰在目,成又琳的年老色衰,还有戴不闻的落魄潦倒,他真的是不想再去想上一回。
“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跟她联系,不过又琳最近找上了我,要跟我说说戴不闻的身体状况,我觉得你也必须在场。”
顾闻钟听到戴不闻的消息时,心中一颤,但还是稳了稳呼吸,点点头。
“戴不闻怎么了?”
“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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