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绩爽朗一笑“不过是一些流匪,也不是什么大功”
献王装作无意的提及“也对,不过当初皇兄只走了几日,回京后就大加封赏,难免不会联想到将军”迟绩叹了口气“王爷与将军毕竟是不同的,我想换做献王,陛下也定会嘉奖一番”
宇文清宇附和的点了点头“前几日在皇家猎场给迟老将军添了不少麻烦,还没有上门请罪”
迟绩随着献王向殿外走去,答道“身为臣子,护佑皇家血脉是应当做的,王爷不必挂心,到是成王这次能够破获京都大案,到是让我吃了一惊”
宇文清宇皱了皱眉“将军常年在边关驻守,还不知道成王往常的行径,”
迟绩遗憾的道“好不容易回到了京都,却赶上南下巡抚,真是可惜,我还想见见这位传说中残暴不仁的成王”相谈间,两人已经出了牢房,迟绩行了一礼,飞身上马,向左相府走去
宇文清宇看着那利落的身影,心下烦乱,迟绩这位年少有为的少将军,是多方势力拉拢的主要人物,迟尘年事已高,早已无法带兵征战,但是皇上并没有借机削弱迟家的兵权,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位少将军在边关的威望,十岁开始带兵征战,大小战役打了几十场无一败绩,从而给整个永昌都留下了一个印象,只要是迟绩领兵,就能够高枕无忧,哪怕执掌边关几十万大军的迟家长子迟牧,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儿子比自己更有本事。
原本宇文清宇对于争取迟绩的支持很有自信,毕竟成王的做派在这些将领看来自然是不屑一顾的,就像迟尘迟老将军,每次见到宇文清彦都是面带不耻,互相针对,但是刚刚的一番交谈,让献王原本的信心开始动摇,这迟绩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徐子谦马不停蹄的赶往沂州,历年来水患都会在夏季发生,但是几月前沂州迎来了一场大暴雨,造成洪水决堤,大量的流民无家可归,董万军就是这时被派到密洲安置流民,然后直接前往受灾严重的沂州主管后期修缮事宜,
徐子谦风尘仆仆到达沂州府衙时,却被告知董万军沉迷花街柳巷,根本无心政事,徐子谦原本就是嫉恶如仇的性子,二话不说,直接闯进青楼,将还在床上的董万军扔到了街口,这位户部侍郎刚到弱冠之年(25岁),是皇上钦点的探花,原本在朝堂上也是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
董万军光着上身被扔到街上,也没见半分慌乱,反而是哈哈大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徐大将军”徐子谦怒目而视,手腕一转,手中剑半出鞘的利刃横在董万军那纤细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下官奉成王令,来请董大人走一趟密洲府衙”
董万军眯了眯眼,徐子谦正疑惑不解,就感觉眼前一黑,周围顿时传来此起彼伏的笑声,徐子谦将头上的遮蔽物取下来,就看到董万军笑的前仰后合,原来楼上的女子顺着窗将董万军留在房里的衣物扔了下来,刚好盖在了徐子谦的头上。
徐子谦脸青一阵红一阵,一把将人提了起来,“我看董大人干脆不必穿了”
董万军轻轻拍了拍徐子谦的肩膀,笑道“我倒是无所谓,只是这天寒地冻的,怕是我还没到密洲就要冻死在路上,到时候成王也只能审一具尸体了”见徐子谦松开自己,董万军也不着急,就这样不急不缓的当街穿戴整齐,惹得街上的女子纷纷侧目,
徐子谦见人将衣服穿好,直接牵过马匹,做了个请的手势,董万军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军,我是文臣,不会骑马,出门都是要做轿的”
徐子谦完全失去了耐性,成王只给了自己一日的时间,哪有功夫让他悠闲的坐马车赶路,想到此,二话不说,揽住董万军的腰,直接将人扔上了马,自己环在身后,扬起马蹄,直奔密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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