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哭会儿,你也不耐烦啊!”花花又觉得委屈,“你的时候,抱着我大腿哭……唔唔!”
“我的祖宗!”孙博义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你嘴能不能严实点儿啊!这话要让你出去了,我在军营里还怎么混啊?”
现在讨好他的人多,暗地里恨他的人也不少,有钱……本身也是一种招人恨的原罪!
“对不起!”花花糯糯的道歉,“哭迷糊了!”
孙博义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红彤彤的鼻头儿,看着她哭完的样子,莫名的还带着几分可爱……当然了!跟她本身的彪悍比起来,这点儿可爱真是不值一提!
“这是欧阳婶婶给你带的信!快看看!”
他拿到手就很好奇,往常信件署名都是欧阳叔叔,唯独今是婶婶来信,足见这信的内容不一般。
“我阿娘给我的信……你急什么?”
见他着急,花花反而不急着看了,将信往怀里一揣,背着手往城墙下走了。
孙博义看了看胸口的那块儿濡湿,再看看走的潇洒的花花……恨的牙痒痒!
什么叫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他今是真见识到了!
快步追上去,两人打打闹闹的到了君玉医帐,他如今也算是行动自如,但武义怕他落下什么病根儿,就留他在医帐帮点儿忙,顺便帮他打打下手。
“你们两个今怎么过来了?”
段君玉将药碗洗刷干净,整齐的码放,随手将台子擦了个干净,再把抹布洗了洗,晒到了旁边的晾衣绳上……动作行云流水,干脆利落!
“欧阳婶婶,来信了!”
“我阿娘来信了!”
一口同声不止是因为默契,还可能是因为冤家做了太久,彼此不心同频了!
“这可真是难得啊!”段君玉擦了擦手,“快拆开看看!”
花花第一次收到阿娘的信,美滋滋的拆开,刚开始还能有个笑容,越往后看,越生气,最后直接将信扔到霖上,还上脚踩了两下。
“花花……你这是做什么?”
段君玉一把拉开她,孙博义从地上捡起那张有些残破信,上面惯例写了一下生活琐事,关心了一下花花的近况,最后提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欧阳叔叔救了一个进京赶考的书生,今年欧阳二哥也下场考试,所以两人就成了书友。
婶婶见书生白白净净,人又斯文有礼,便上前聊了几句,知道他家在西北的农村,家里未娶妻,且不介意入赘女方家……刚好是上门女婿的最佳人选啊!
婶婶是个急性子,来信就想跟花花,人可以先定下来,等她回去就可以成亲了!
“叔叔、婶婶也是为你好,担心你退伍回去不好嫁人,才会给你安排亲事啊!”
段君玉柔声安抚,花花是个顺毛驴,可不能呛茬儿摸!
“为我好?”
花花冷笑一声,她今最烦听见这句话!
“只要是为我好就可以不问我愿不愿意吗?”
她一把抓过孙博义手中的信,撕的粉碎,扔在地上,随后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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