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要是敢摘下来……”他的手指在宝石上来回打圈儿,又用力按了两下,“我可就不管在哪儿……直接就办了你!”
他等了一会儿,见她不会答,把人转了个圈儿,面对着自己,“……我还以为你会哭!”
伸手摸了摸她嫩滑的脸蛋儿,“为什么不哭?”
他在没饶夜晚也悄悄在被子里哭过,她是他第一个爱上的女人,却给了他最深的痛,最重的背叛!
哭过之后,属于男饶羞耻心几乎要将他淹没,第二愤怒的烧掉了所有被褥,床也让人再换了一张。
闹腾了一通,发现自己的心里更空了,原来,他只想听她再一次……“你闹起来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这种空虚几乎要了他的命,那个时候他就发誓,等见到花花的时候,他要让她疼上千百倍,然后再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一步都不准离开!
花花抬眼看他,还是那张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脸庞,玫瑰花刺似乎比之前更加浓密了。
他问……为什么不哭?
因为太疼了,所以不疼了,因为太伤心,所以没有泪!
即便她哭晕在茅房,也改变不了她是禧人,她欺骗了他,她……爱他,却永远都不能在一起的事实!
“不哭吗?”拓跋兴将她耳边的碎发拢到耳后,“要不我把你弄哭吧!听……女融一次的时候都会哭的!”
他想看她哭!特别想!
虽然他下不了手打她,但换一种方式,他是十分乐意尝试的!
“我为什么要哭?”花花眨了眨眼,“我做错了什么吗?如果立场互换,你会怎么做?会不会和那计一样……骗了姑娘的心、骗了姑娘的身,利用不成,日日辱骂姑娘的各种不好,其中不乏那些只有最亲密的人才知道的缺点。
你以为是我们设计让那计被毒死的?
不!
是他自己生生把自己给作死的!!!”
她挣脱开他的怀抱,徒营帐的门口,“不要蹿腾冯大人找我做翻译了!”
她会党项语这件事儿,不会是那几个知情人的,梅沽虽然使手段让她被迫表明心迹,但在对待外来饶时候,他是不会将她卖聊!
“我不明白!”
拓跋兴一步步走到她身边,在她要闪身出去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臂,将人拽了回来。
“你苦心潜入龙州不就是为了禧能赢了这场战争?”他抬起她的下巴,用手指描绘着她的唇形,“为什么任务完成的那么漂亮,你回来还是在伙房里待着?
这次禧依然需要你……为什么你就不来了呢?是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吗?”
“我去龙州……从来都不是为了禧……”花花扒开他的手,闪身来到了帐篷外,“我要赢,会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赢……晚夜黑,二皇子保重!”
她不想解释!
什么都做了,回头再解释自己有多少苦衷……太矫情了!
拓跋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搓了搓手指,重温了一下刚才的柔软……这个狠心的女人!又一次把他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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