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在军营,也帮不上什么忙,扣着她退伍文书做什么啊?
“高孝瓘那副谦谦公子的模样,本来就是欺骗世饶……”拓跋兴听够了八卦,伸手拽了拽花花的头发,“你这反应也太慢了!
你,我当初是怎么被你那么拙劣的演技所骗到的呢?”
世间百态,唯有真情最是动人!
并不是花花的演技有多高超,而是因为她心思太干净,也太实诚,导致假戏真做,他陷进去了,她又何尝不是呢?
“你怎么会在这?”
花花惊的跳了起来,头直接撞到了马车棚上,“咚!”的一声,又被压了回来,疼的呲牙咧嘴的。
“你就不能改改你毛毛愣愣的毛病?”
拓跋兴自然的伸手帮她揉,见她也自然而然的受了,嘴角高高的翘起,还是那个他熟悉的花花。
“还不是你突然出现吓着我了?”
这下撞的太实在了!
她脑子“嗡嗡”的,下意识跟他的互动,在别人看来就太过亲密了一些。
冯洪生嘴巴长的老大,看他们两个的样子,明显是认识……不!熟识啊!
一个伙房里的女兵,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是咋认识的啊!
想到花花拒绝自己那叫一个干脆……是因为不想见到拓跋兴?
“是是是!”拓跋兴将她往外拖了拖,手掌眷恋的她的头发上流连,“是我不好!是我没先打声招呼……我这是怕你又跑了吗?”
邱梨见二皇子这样……恨铁不成钢的翻了个白眼,随后有无奈扶额。
在龙州的时候,发誓赌咒的要让花花好看……就是来给她顺头发的呗?
拓跋兴与花花的是党项语,周围大部分人听不懂他们在些什么,但段君玉从他们的相处方式和表情中断定……他用来治腿的狼皮膏是从这个男人手中得来的!
他上前行礼,“二皇子,不知您拦下我们的车队是有什么事情吗?”
花花见拓跋兴身后没有一个人过来,就知道翻译这差事又落到她头上了。
“哦”
拓跋兴见花花乖乖做自己的翻译,伸手想要摸摸她嫩滑的脸蛋儿……这次被躲开了!
他做不在意的收回手,“我听,你们打算回临安府,刚好我们顺路,人多也热闹!”
花花听了拓跋心辞,不由的将视线放到了冯洪生身上,“冯大人,你不是……你们走水路吗?”
“我们倒是很想走水路……”冯洪生苦笑着:“问题是二皇子非要走陆路,还不心跟你们顺路的!”
不过他还是很高兴拓跋兴任性的举动,如果花花对他有足够的吸引力,那么议和的时候,让官家赐婚,他们也可以少付些绫罗绸盯金银珠宝啥的。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拓跋兴是故意的追上来的,可那又如何,人家现在是祖宗级别的待遇,普通人哪里比的了啊?
“这怎么玩儿啊?”
孙博义脸都跨了,他们几个人玩儿的话,会非常尽兴,加上个皇子,还是个异国的皇子……怎么想都玩儿不痛快啊!
“冯大人,你们不着急赶回临安吗?”
段君玉的脸色也很难看,但三个人中,只有他最善言辞,这事儿还是得他出面问比较合适!
“我们急啊!”
冯洪生指着自己嘴唇尖儿上起了一个巨大的水泡,几乎盖住了一半的嘴唇,看着油亮亮的,距离远点儿,都以为他偷吃没擦嘴呢!
段君玉侧身比了个“请”,把冯洪生通往马车的路彻底让开,希望能弄走这尊大佛!
冯洪生不进反退,他不是没劝过,可是谢庄翻译的磕磕绊绊,对面翻译根本就不作为!
论语言不通……如何让身份尊贵的陌生人听从自己的安排?
“他们打算让你离开呢!”花花觉得自己头上的包好像了一点儿,“你还不赶紧跟着他们走?西夏议和才是头等的大事!
我们是要游学,一个地方停留个三两是很正常的,很可能我们到临安府的时候,已经从初秋走到盛夏了!”
“议和的事情已经有人开始处理了,我现在要处理的就是你的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
“不和我在一起……就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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