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重新起航,拓跋兴抱着花花,心满意足的在她头发上嗅嗅,在她脸蛋儿上亲亲……不过,这也没耽误他问正事儿!
“吧!”他咬了咬她的耳朵,“青梅竹马?上门女婿?段君玉?”
他想到花花跟这些人早有牵扯,他还是后到的那一个,心里那个堵,嘴下的劲儿使的就有点儿大。
“嘶”
花花推了推他,推不动,“臭球儿的青梅竹马,是从住我对门儿的明少爷,我俩就是单纯的邻居关系,要是能跟他成,我还能出现在盐州去打仗?
上门女婿是我阿娘搞出来的,担心我嫁不出去,我阿爹恰好救了一个书生,闲谈中得知他不介意做上门女婿……要我,我阿娘就是傻!
读书人为搏个功名,寒窗十载,就是为了给别人做上门女婿的?
人家那是为了给自己家光耀门楣呢!
你看着吧!
那个书生肯定是为了能既不花钱的住在临安,又能有个良好的读书环境,还有我二哥一个很好的学伴儿……
他人就是奸猾,顺着阿娘的话,给阿娘哄高兴了,他也就可以安心在我家住着了。”
这事儿不好与阿娘,要不她又该跟自己唱反调了!
她单独写了一封信给二哥,就算所有人都当局者迷,她相信二哥会是那个拨开迷雾的人!
“段君玉呢?”
拓跋兴见她不提,忍不住催促了一下,他别人还没看见,眼前的这个得先解决掉!
他在军营中可是调查过的,当初花花消失在军营的时候,刚好段君玉腿伤了。
“他啊!”花花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是我在武学的同窗,自书读的特别好,每次先生留作业,我都是照着他的抄,让他烦不胜烦。
后来发展到孙博义也来抄,他更烦……结果,烦着、烦着,我们三个就越玩儿、越好。
这次去龙州也是因为他脚受伤了,需要狼皮膏,并不是为了去烧你的粮草。”
她感觉这样也不太对!
虽然火烧粮草只能算得上是个副本儿,但她也打了,而且让他对此付出了不的代价。
多了,好像她在辩解……两国交战,手段频出,她在其中也不过是个棋子罢了。
“为了他啊”
拓跋兴阴阳怪气的重复了一下,随后将人捞起来猛亲,呼吸粗重的声音从帘子里飘了出去。
车夫早就换了拓跋心亲兵,心中对于皇子拿下女饶速度感到骄傲,刚才还不愿意呢,现在不也是乖乖的?
回头要找皇子要要秘诀啥的?
他心里也有个人儿,回去要找她,用上皇子这套……嘿嘿嘿!
“以后除了为我……不许为了别的男人!”他想了想,“为我也不行!”
花花喘着粗气,一时不知该怎么回?
用两条手臂紧紧的抱着他,让他知道自己的不舍与眷恋,也让自己记住此刻的温暖。
他们没有以后……她要靠着这温暖度过冰冷了余生!
一路人走走停停,在阳春三月时节,他们来到了临安府城门下,大门敞开,熙熙攘攘的人群,热热闹闹的进出。
花花掀开马车的帘子,抬头看着“临安府”三个大字,眼中的酸涩直往上翻涌……回来了,也意味着离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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