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姑娘家家,看着挺纤细瘦高,实际斤两儿可要比看着的多多了。
“我能有多重?”花花不满的又将腿放了回去,还用零儿力度往下压,“你怎么不……你回来这几,家里的莺莺燕燕把你榨干了?
现在腰膝酸软、腿抽筋,才觉得我腿沉吧!”
“你才腰膝!你才酸软!你才腿抽筋!!!”
事关男人面子大事儿……绝不能认怂!
段君玉无奈扶额,嘴角却高高的吊起,远处有西湖美景,近处有二三好友吵闹……这日子过的可真美啊!
他已经快要忘了,上一次心里这么开心是在什么时候了?
感觉真好!
“喝点儿茶吧!”马巧儿给他们每个人都倒了碗消食茶,“先喝点儿……如果还觉得肚子胀,再吃药丸子!”
一桌子的肉菜,全让他们干了,盘子留下的都是汤汤水水和绿菜叶子,下筷子到是很准嘛!
“花花……把脚拿下去!”
段君玉虎着脸,身子却没动,她为了能卡着腿不掉下去,越来越往上……真不像话!
今先放过她,明女戒就抄起来!
在军营待了两年,还真当自己是汉子了?
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花花见君玉不高兴了,讪讪的将腿收了回来,双手抱着茶,望着远方的落下一半儿的夕阳。
刚才喝了不少桃花酒,属于花果酒,现在后劲儿有些上来,头晕乎乎的,感觉并不赖。
拓跋兴一直没有来找过她!
现在两国议和,他正是忙的时候,或者他根本就不愿意来看她,又或者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才不来……不管怎么样……他都没有来!
“欸”
孙博义往她的方向努努嘴,然后像个坏孩儿一样的捂嘴笑。
一看就是在思情郎!
真是活久见啊!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见花花思春!
“她回回都这样……”段君玉摇头晃脑,眼神也迷迷茫茫的,“时候张罗偷武师父酒的人是她,结果连两口都没喝到,人就迷迷瞪瞪的跑出去,还趴在武师父的膝头儿,跟他酒一点儿也不好喝,问他为什么还宝贝似的,宁愿让师娘骂,也要喝上两口?”
“可不是!”孙博义气愤的拿筷子敲了一下桌子,“哪回不是她出主意,我们遭殃,而且师父们主要罚的是我们,她倒成了从犯……”
“还真是!”
段君玉笑嘻嘻的点头,拿起手中的筷子敲了敲花花的头,这时候手下没个轻重,敲两下,花花额头眼见着肿起,伸手就抢了他的筷子,砸回到他身上。
“我困了!”孙博义把筷子一扔,“来人啊!扶我上马车……我要回家!”
两个婢子上来扶着他下楼,一路跌跌撞撞的送上了马车,车夫熟练的扬起鞭子,向孙家的方向行去。
等她们回来,发现三层空无一人,以为马巧儿将人都安顿好了,便收拾收拾残局,自己也下去歇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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