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篾密赐背着手喊她,“你们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我想你应该知道!”
花花缓缓的回身,看着这个经历过岁月的洗礼,依旧身姿挺拔的老人。
“我知道!”她眼神闪了闪,向他拱手一礼,“我不悔!”
篾密赐看着姑娘僵硬却笔直脊背,离去时自带了几分潇洒,想到自己女儿若是能长大,也就像她如今这个年岁吧!
他眼神落在拓跋兴身上,左右、上下的打量了一下,撇撇嘴,又懒懒的躺回了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宝石,回味着他那为数不多,与家人相聚的好时光。
拓跋兴接受了一拨眼神的洗礼……这还没见老丈人,就先被假的老丈人嫌弃了是怎么回事儿?
他感觉自己即便不赶过来,篾密赐也不会把花花怎么样,至多吓唬、吓唬,不想让她与自己走的太近!
世界上没有永恒的秘密!
他能猜得到花花的党项语是跟谁学的,高孝瓘自然也能猜到,禧朝廷里的人更是能猜到。
把花花摘出去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对她更加冷淡,让她不要再来找他!
“篾密将军……跟我们回去吧!”
他是真心希望他能回西夏!
这样他能做逍遥皇子的日子就能提前到来!
那个时候,他要带着花花,带着他们的孩子,四处去走走看看,他教孩子党项文化,花花教孩子禧文化……让孩子成为一个两个国家都了解的人,也可以两个国家都游历的人。
日子过的……肯定会特别美好!
“拓跋兴……你跟花花不合适!”篾密赐看着他摇了摇头,“你什么想法我了解……你父亲、你大哥都了解,可你父亲不想放你逍遥,你大哥不相信你是真的想逍遥!
那对父子啊!
你信不信,且不你找了个禧的女人,即便你独自一人,敢辞去职务出了夏州就会有人追杀你!”
他当初心灰意冷,也想解甲归田,但皇上根本就不听他话,只要他镇守龙州,不仅如此,翁谷就象征意义上的罚了罚,依旧做自己的监军。
篾密赐一磊落丈夫,何曾被人欺辱至此?
一气之下,他遁走禧,隐在临安府,打算在此了去余生。
“我今来是想请您回去的!”拓跋兴向前走了几步,“父皇那里……我去帮您!如今翁谷已死,您的仇也算是报了,留在禧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他已经听过很多人……他与花花不合适!
他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他们合适!非常合适!!!
“你如果有了解过我的事情,应该明白……”篾密赐笑的有些冷,“我的仇人可不止翁谷一个……而且,我劝你离花花远点儿!
你或许会没事儿,但花花却是两头儿不靠……她才是最难的那个!”
“我跟你的是西夏的事!”
“我跟你的是花花的事!”
两个男人为两件事僵持不下,最后还是拓跋兴败下阵来,带着侍从从篾密赐的家中出来,打算日后再做打算。
无论是花花还是拓跋兴,都没有想到,他们走了没多久,篾密赐的屋就起了大火,连着周围好几处房子都点着了,烧红了半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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