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喝……”江景白有些慌乱的应着,紧张之下肾上素彪升,连后背的疼都感觉不到,紧盯着叶与绵,“你怎么睡这儿了?”
“怕你乱动,撕裂伤口……”叶与绵坐直身子,打了个哈欠,“医生说头两天要多看着点。”
“陈齐呢?”江景白忽然想到问。
叶与绵伸手指了指他身后。
江景白转过头,见陪护床上,陈齐四仰八叉,睡的雷打不动。
“……”江景白。
“陈齐!”他叫了声。
陈齐觉大,但当助理这么久也养成了条件反射,一听自己的名字便挣扎着醒了过来,迷糊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三少?”
“你到底是留下睡觉的还是照顾我的?”江景白看着他。
本想着让陈齐留下来顶替叶与绵,没想到完全派不上用场,还反倒霸占了陪护床,让叶与绵没地方睡。
想到小东西蜷成一团在床边的样子,江景白有点心疼,声音不自觉冷了下来,“你回去睡吧。”
陈齐少见他这么严肃,悠地坐直了,“我不睡了三少,我起来罚站,三少我错了。”
“是我让陈先生休息的,用不上两个人。”叶与绵解释。
江景白也没真的生气,对陈齐道,“你回去吧,明天早上再来替崽……与绵,顺便买早餐。”
以前叫崽崽叫的开心,自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后,江景白感觉这称呼透着股不正经的羞耻感,一时竟有点叫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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