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暖：“唔……不太想去，你出差的时候不是都叫孙黎带我们逛遍了市了嘛，你先送我回家吧，我有什么想做的再跟你说。”

云南亭知道她真的没兴趣，只能说：“好……”

在回去的路上，他想起孙黎跟他说明暖要去工作的事儿。

于是问她：“你要去做高级翻译？”

明暖：“嗯，你怎么知道？”

云南亭：“孙黎说的。”

明暖：“嗯？他怎么会知道？我只跟外婆说过这件事。”

面试的那天也是她自己打车去的，难不成云南亭让孙黎跟踪自己？

这样的想法让明暖感觉不太好。

云南亭：“公司那天有很多个部门都在招聘新人，孙黎负责秘书部的招聘，他说上洗手间的时候看见你在休息室里面。”

孙黎那天看见她之后，本来想跟她打个招呼的，只是当时他是面试官，如果明暖真的是去面试，最后被录用的话，被别人看到她跟总裁助理走得那么近，难免会被人说三道四的。

所有那天孙黎就没有去跟她打招呼，不过最后看到明暖面试的分数，他也略有意外。

毕竟，在二十几个名校高材生之间选四个，而且还是以面试第一的成绩进公司，确实很厉害，不愧是老夫人的外孙女。

而他把这件事说给云南亭的时候，云南亭表现得很平淡，仿佛早就知道结果一样。

事实上也是这样，云南亭从未怀疑过明暖的实力。

只是除了中考那次，她发挥失常。当时他也为明暖感到可惜，她本来可以上市里最好的高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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