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谁敢要你的钱。兄弟这心胸,花爷我佩服。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怪不得能在京城短短数月就挣到一大笔钱。放心,花爷今儿给你个话,以后你要是在京城有任何难处,花爷给你做主。”花爷内心其实忐忑,他自认这几个人不敢杀自己,但是也准备好受一顿羞辱,但还好这个少年识趣。
小五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人,冷哼了一下,把捆仙绳收了,最后留下一句话“再会了各位!”最后一跃而起消失在夜幕中。
张旭良四兄弟把花爷等人送走,两队人马好像前面的一阵打斗根本没有发生过,双方身上的伤也和对方没有关系一般的亲切告别。张旭良目送花爷等人离开,紧握的拳头终于松懈下来,谁也不知道他刚才有多么的害怕,他怕他们兄弟几人的小命就这样葬送了。他缓缓坐下,双腿有些发抖,老幺默默的依偎过来,抱住张旭良,压住大哥双腿的抖动,其他几个兄弟也都默契的靠过来。他们四人就这样互相拥抱着,相互支撑着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他们从开心的顶峰跌入绝望的谷底,虽然最后平安无事,但是今夜所发生的一切就像一个阴影,让他们每每回忆起来都背脊发凉。张旭良暗暗发誓,他一定要更快的变强,要变得更强。
休息几日后,张旭良带着已恢复朝气的兄弟进城了。虽然被夜袭的惊悸犹在,但依然掩盖不住他们对以后美好生活的期许。早在进城的时候,他们兄弟几个就做好打算了,他们攒点钱之后,就在京城中开个包子铺,卖早点。两个哥哥打点铺子,小的两个孩子送去私塾读书,或者送去跟着学门手艺,木工、银匠、裁缝都行,反正学成了就回来再开个铺子。几个人越聊越开心,来到了早就看好的铺面前。
这个铺面在东市入口处,人流如织,最适合做餐饮。老幺早观察过,东市都是做酒楼的,不卖早点。来这里的商人都很早出门,他们又都讲究,不爱吃干粮,一般都是买完货再去酒楼吃饭。但他们中途其实会反复抱怨,肚子饿想吃点东西垫垫。所以大伙儿一合计,这里开个包子铺,东市卯时开市,他们就从寅时营业,让所有等待开市的人都能先吃上一口热腾腾的包子,肯定生意兴隆。
张旭良已经在昨天约好了铺面的李老板,李老板年迈,经营这家香料生意已有些力不从心,家中又只有一个女儿,且已经出嫁了。所以李老板准备把铺面盘出来,带着家眷回乡养老。
李老板笑脸盈盈的把他们领进了铺子里,这铺面后院还有一个后厨,大小刚好适合开包子铺。兄弟几个叽叽喳喳的就开始讨论,面粉摆哪里,柴禾怎么放,大厅摆几张桌子等等。
“哥儿几个先看着,我把门先落下,今天我就得收拾东西了,就早些关门。”李老板依旧笑着转身去了大厅,留下几个小孩在那里兴奋的规划着。
张旭良只是前几日来大致看过,但今日来看竟然比前两日看的更让他满意,他内心带着些激动,终于能够有自己的安稳日子了。他把后厨的都看遍之后,突然发现其他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停了,直觉告诉他出事了,他惊恐地转身。
他看着三个弟弟每人脖子上都架着一把明晃晃的刀,他们眼里都是害怕,但还是忍住没有发出求饶的声音。张旭良内心的恐惧比那晚更甚,因为今日他看到那夜的熟悉面孔——花爷。今日的花爷和那日一样,有些玩世不恭,脸上还有笑意,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花爷今日来,没打算放他们一条活路。
花爷经过昨日已经发现,张旭良很紧张他的几个兄弟,所以只要这几个小的在自己手里,也不怕他乱来。“小子,真的是不巧啊,这个店也是我看上的。”
“那好说,花爷想要,我肯定拱手相让,只是您这刀能不能放下?”张旭良心里暗恨,果然还是太天真。
“小子,上次从破庙离开,我对自己说,饶你一次。可是,真的是很不巧啊,又遇到了。”花爷其实还挺欣赏这小子的胆识,但自己也就是个替人卖命的狗,上次被小五打伤并捆绑的狼狈情形,已经被贾家人知晓,更夸大其词的说他有辱贾家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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