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群老匹夫,想必是活腻了,我倒是想看看他们能翻起什么浪!此事当真没有其他势力参与?”司马桓虽然觉得清河王没必要说谎,但他还想确认一番。
“据老奴所知,清河王的人早就撤走了,只有一个叫宁太医的人留在五皇子身边,但是他好像是自愿前往医治五皇子。老奴也问了五皇子受伤时的目击者,他们说贾大人射伤人之后很是傲慢,本想拿点钱打发他走。后被杨封大人的儿子拦下来,他俩早前有些口角,所以小杨大人不依不饶,他才迫于压力把人带回来。他们听到他的身份时,表情都异常震惊。所以看起来的确是一个意外。”
“所以为了当众出现在孤面前,要孤承认他的地位,他还真是赌上自己的性命啊。贾政怎么没有把他射死啊!”司马桓抚摸着桌上的玉玺,你就那么想抢我的位置?没毒发而死,还没被射手,果然是个连阎王都待见的人啊。
“还有太医敢去医治他?好大的胆子。”司马桓瞪了一眼宇一,外面的人也就算了,宫中之人不是应该你要管好吗?
“皇上误会了,此人姓宁名太医,并不在宫中当差,他是一个游医,对疑难杂症非常热衷。是他保住了五皇子性命,但是看起来他对五皇子的身体也无能为力。”宇一在回宫之后便让暗卫追查司马行的下落,当得知他在清河王别院时,就顺便查了进出别院的人。没想到查到一个宁太医、还有一个张旭良,这两个人都特别有意思。
“宇一,孤想过几天清净日子怎么那么难?”司马桓扶额,九死一生从山匪堆中逃出,便听到母后想要用贾家人替代自己。好不容易打压了母后和贾家势力,现在又来一个司马行,真是好不热闹。
“老奴觉着,清净的日子虽好,但没有现在的日子有意思。”宇一点了熏香,“皇上,离早朝还有些时辰,您再睡会儿。”司马桓也没有反驳,他又回到榻上,没多时便沉沉睡去。
当夜京城各官员都在议论五皇子突然出现在围场之事,有人在议论他的病,有人议论他这些年去了哪里,他好像突然变成了京城所有人都的焦点。所以也就没有人注意太府寺的一个马棚半夜起火烧死六个服役的叛军的小事。
“今天司马桓终于没来了,真是感恩啊,终于把胡泰师父他们送走了,啊,好开心。”静琰躺在李贵嫔榻前,在外面帐篷住了一个多月,现在居然觉得值夜睡地上也很舒服。
“嗯,希望你的胡泰师父跳下天坑的时候不会被摔死。”小五今日陪着去看围猎,这对他来说就已经是折磨了。虽然妖和那些普通的动物已经不算同一物种,但看着它们被残杀还是有些不忍。晚上又要他背着静琰去放火救人,他们难道不知道鸟很怕火吗?
“小五,你是不是怕火?”静琰发现,让小五点个火他别扭半天,差点让逃跑中的胡泰师父被发现。
“小丫头,你现在才想起问吗?你不知道老子是只鸟啊!鸟是长羽毛的,遇到火就会被烧焦,你不知道羽毛对老子有多重要吗?那关系到尊严懂不懂!”小五越说越气,谁没有害怕的东西,他就是怕火怎么啦!丢人吗!
“对不起嘛,我以后一定不让你去碰火了。不过,人家都说鸟会浴火重生嘛,为什么还怕火啊!”静琰好像是有听过阿耶讲过这样的故事啊。
“小丫头,那是凤凰,传说中的神鸟,老子是鹦鹉,鹦鹉懂吗?”小五更生气了,这是种族歧视。
“好啦好啦,我错了,错了。你累了一天,赶紧睡吧,我下次再去向管家叔叔要点果子给你吃好不好。”静琰知晓今天小五情绪不好,但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老子不和一个小丫头计较,你快睡吧。”小五转身闭眼休息。
“小五,在我心里,不管你是鸟、是妖还是人,你只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是我最好最好的战友,是我很想要珍惜的那一个。”静琰的声音在小五脑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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