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奇奇怪怪的东西,云挽歌吓得破胆。
要是被那盒中的东西用在自己的身上,她这条小命可就没有了。
“我说!我说!小女子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敢有半句虚言!”瞧着那盒中的精钢宝刀,小至钢针的玩意,吓得云挽歌双手双脚投降。
见板上鱼肉知趣,苍九卿玩味勾起冷笑。
云挽歌咽了咽口水,干笑一声:“大人,我说都是实话,是为了报复我父亲云青才闯入北镇抚司。”
站在一旁的青玄,神色严肃,双手呈上一枚羊脂白玉:“大人,经过细查,她确实是当朝户部尚书云青之女,云挽歌。”
伸手接过青玄双手奉上的羊脂白玉,修长分明的指尖细细摩擦玉佩上的纹路。
上方还有一个歌字。
云挽歌,玉佩上的歌字倒也是验证她的身份。
“既然是父女,何来报复一说?”苍九卿阴冷的视线落在刑架前的云挽歌,半眯着丹凤眼。
他倒要看看云挽歌如何解释。
满腹狐疑的冷面狐狸。
云挽歌心里冷冷一哼。
“大人是锦衣卫最高统治者,想来也知道我跟云家的关系。云青宠妾灭妻,正室病床在卧不闻不问,直至娘亲病逝后,最后我被云家送回乡下放置不管....”
说起这事,云挽歌潸然泪下。
落泪倒是她真实情绪,虽说她不是真正的云挽歌,可她能感受到云挽歌心中那股被亲人抛弃的埋怨。
最重要她一想到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如今想想都哭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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