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歌瞅着半空中的手,再瞅着吓得双手抱头的清姿,目光十分凉。
突而半空中的手掐紧清姿的颈脖,逼迫清姿与她四目相对。
“大小姐……放……放过奴婢……!”
喉咙一紧,清姿说不清话,用恳求的目光求云挽歌放过她。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她说过,不喜欢前后一套的奴婢,要是敢叛主就发卖到窑子。
可惜有些狗东西终究是养不熟,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该知道背叛主子的奴才,只有死路一条。”
清姿面如土灰,泪水沾满白净的脸颊。
松开手,云挽歌嫌恶看一眼泪如满面的清姿,自怀里拿出手帕拭擦刚掐住清姿的手。
“在你选择再次替姓谢的女人做事,也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拭擦干净,手帕随手扔下。
清姿跪下伏下身子,声音颤抖:“大小姐,奴婢是有苦哀,是迫不得已才做了蠢事。”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既然选择背叛,自然不会再留叛主的奴。
云挽歌扬唇一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是选择自行了断,还是选择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就看你自己。”
说罢,云挽歌松开手。
一瓶青色瓷瓶扔在清姿头前。
意思显而易见,要么自行了断,要么就选择去窑子以伺候男人为生。
是云挽歌给清姿选择的两条路,要选择那条路,就看她自己。
清姿眼中闪过悔色,伸手拿起瓷瓶,握着瓷瓶的手攥紧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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