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不就是那个洒云姑娘一身糖水的宫女么?”
站在司怜月后面的各府贵女,其中一个女子伸手直指跪在地惶恐不安的小宫女。
她想起来了,就是这个小宫女走路不带眼,整碗糖水洒在云挽歌的身上。
后来一个稍微年长的宫女不知跟云挽歌说了几句,就跟着这个小宫女离开。
女子的声音落地,一瞬间,各府的贵女私下议论纷纷,一言我一语话说不停。
“跟云挽歌又扯上关系了!”
司怜月眯着眼,目光盯着刚刚说话的贵女。
“七公主有所不知,就在刚才她沷云姑娘一身糖水,后来就见她带云姑娘离开。”
话落,跪在地上的小宫女手脚发抖,害怕极了。
司怜月也察觉出了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贼人闯入?
再说大内皇宫岂是一个小贼想闯就闯的地方?!
大内皇宫里除东厂的眼线,还有司礼监,以及让人闻及,便闻风丧胆的组织锦衣卫。
分明是有人在撒谎欺骗她!
还是说有人要借她之手除掉云挽歌!
“你带云挽歌去哪了?”
跪在地上的小宫女吓得脸色惨白无色,不断磕头:“七公主,奴婢确实带云姑娘到偏殿换衣服,只是....人就不见了。”
话音落下,其他人面面相觑,却没人说话。
这种事论不到她们乱说。
要知道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换衣,贼人闯入,可想而知这事是怎么样了。
不过嘛,她们是不太信贼人能肆无忌惮闯入大内皇宫,想想也是不可能。
再说,她们也没见到云挽歌本人,跟小宫女口中的贼人。
“大家怎么都在这里?”
云挽歌走进偏殿,就见所有人的目光扫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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