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墨跟上贺司渊:“那我也下班。”
“去喝酒吗?”
叶墨:“当然去啊,哪家?”
“兰熙坊。”
“你是不是又去找棉子?”
贺司渊站在专属自己乘坐的电梯前,感应器感应到贺司渊,电梯门自动打开,贺司渊对叶墨说:“你先去,问问棉子上次让她办的事怎么样了。”
叶墨按下员工电梯按钮:“行,那我先去。”
贺司渊上电梯。
电梯直接到大厦最顶层。
电梯门打开。
贺司渊迈步,脚下是灰色羊绒地毯。
灯亮。
在房子的正中间,有一张突兀的白色沙发床。
贺司渊将西装外套放到沙发上,解开自己领口的纽扣,指尖划过酒柜中的酒瓶,随手拿起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落地窗外,能够看到这座城市的繁华。
贺司渊拿起酒杯站在窗前。
沙发床旁边,有个木色圆桌,桌上只放着一个白色相框,相框中有个小男孩和一位妇人。妇人拥着小男孩浅笑,眼角有些许皱纹;小男孩躲在妇人怀里,眼中闪过警惕。
贺司渊转着酒杯,一口将酒喝完。
白色墙面上挂着方形黑色钟表,静默中,能够听到它秒针转动的声音。
紧接着,秒针转动声被水声淹没。
贺司渊将洗澡水的温度转向右边,凉水直接往他的头上淋。
在他的脑中反复重复着一个词,那就是“孤儿”。从他母亲过世后,他也便成了孤儿,在这个世界上,无依无靠。
棕色吊灯下,贺司渊换上风衣。
兰熙坊中。
叶墨看着棉子往自己的酒杯中放冰块。
棉子只是这个女人的昵称,她的全名叫许棉,说起话来软绵绵的,无害感。
“贺少什么时候来?”许棉问。
“怎么,有我还不够吗?”叶墨接过酒杯却不喝酒。
“我这不是等着贺少来,一起谈事儿嘛。”
“和我谈不也一样。”叶墨透过隔音玻璃看着楼下蹦迪的人们。
“这样啊。”许棉坐到叶墨身边。
“你怎么回国了?”
“被调回来的,没办法。”
叶墨:“日本那边,接手你工作的人,都是自己人吗?”
“这你们就放心吧。”许棉含了一口酒进嘴里。
“他是准备在中国扩大产业?”
“嗯。”
“你被分配到哪家分公司?”
“好巧不巧,就在‘cx’……”
“也好。”
“不过,贺少为什么要针对cx?”
cx是一家以高定服装为主的公司。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许棉摸着自己的锁骨:“你可真是个无趣的人。”
“谢谢夸奖。”
“呵。”
“棉子,你视力好不好。”
许棉疑惑,叶墨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她回答:“挺好的。”
“你能看见楼下的那个穿着黑色背心,绑着丸子头的女人吗?”叶墨指着口中的那个女人。
许棉搜索了一会儿:“看见了,怎么了。”
“觉得她怎么样?”
许棉眯眼看,那个穿着黑色背心的女人正和一个穿着红色T恤的年轻男人热舞,女人朝男人靠近,男人将手搭在女人的腰上往下滑。“怎么,你喜欢那款?”
叶墨摇头:“只是认识。”
徐艺瑾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鼻翼上打了洞,还嵌了颗碎钻。
“你叫什么?”红色T恤男问徐艺瑾。
“小瑾。”徐艺瑾说。
“什么?”男人低头。
徐艺瑾在男人耳边重复:“叫我小瑾。”
男人点头:“我叫林子。”
“林子。”
“你今晚有空吗?”林子笑。
“这么直接的吗?”
“你不喜欢吗?”
贺司渊走进包厢。
许棉扑进贺司渊怀里:“贺少,你可算来了。”
“怎么了,这么想我?”贺司渊牵着许棉坐下。
“当然,也不想想人家在日本呆了多久,你也不去看看人家。”许棉假装生气。
“让我看看棉子。”贺司渊抬起许棉的下巴。
许棉今晚画着浓妆,假睫毛的影子在灯光下被投射到许棉的脸颊上。
“还是这么好看。”贺司渊夸赞。
“讨厌。”许棉往贺司渊怀里钻。
贺司渊问叶墨:“怎么样。”贺司渊问的是叶墨与许棉谈得怎么样。
“一切顺利。”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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