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末拉了一个小厮的袖子,问着:“怎么回事?”
“荷举姑娘死了。”
遭了,刚刚光顾着听那两兄妹在那儿说话,没听隔壁的动静。
秦方和白末赶紧让老鸨带自己去荷举姑娘的房间。
门已经被人推开过了,可能是前来叫荷举出去的小厮之类的,进来却发现荷举已经上吊了。
她是自杀吗。
从现场的痕迹来看,白绫,凳子,都没有问题,看起来就是自杀。
不过,为什么这凳子并没有倒下,就在荷举脚边一点点的距离。
如果要自己踢开凳子自杀,凳子应该倒下,至少也应该是离双脚有一定的距离。
秦方,把她放下来。
白末注意到荷举的脸上有一道红痕,看起来是新添的。鞋子有些湿了,还沾着些新泥。
“末末,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不过据我推测,荷举姑娘应该不是自杀。”
“这位妈妈,不知那群公子还在舫中吗?”
“他们还在,不过都已经醉了,睡死过去了。”
睡死了,那便给我醒过来。
“妈妈,可否给我拿桶水来。”
秦方用力推开房门,三个人果然睡死过去了。
白末把水泼到他们脸上,冰凉的水几乎一下就泼醒了他们。
“干什么!!”
其中一个人几乎是吼出来的。
“荷举姑娘死了,你们还睡得着?”
“怎么睡不着,她死了就死了,关我们什么事。我姜有道难道还怕一个死人不成?”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洛洛和沈沦沦跟了过来,狐假虎威似的,沈洛洛大声叫着:“姜有道,早就看不惯你了,一天天嚣张跋扈的,真当这偌大皇城都是你们姜家的了。”
“沈洛洛,你闭嘴。”沈沦沦厉声喝止。
“好,你,还有你。”姜有道指着白末和沈洛洛。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来我这儿闹。”
“洛洛,别说了,这是姜贵妃的侄儿。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白末上前一步,走到姜有道的面前,咄咄逼人地说着:“你的鞋子上有新泥,让我看看你的手掌。”
姜有道毫不示弱:“凭什么给你看。”
秦方:“那看来便是你了,欲盖弥彰。”
另外两个公子哥文文弱弱的样子站都站不稳,眼见不关自己的事了,马上就离得远远的。
“秦方,把他给我擒住。”
白末看了一眼四周,目光定在了沈沦沦身上。
“沈兄,能过来一下吗?”
沈沦沦将信将疑地走过去。
白末拿起沈沦沦的衣服就去擦姜有道的手掌。
“果然是你。”
“末末,何处此言。”
“刚刚在荷举姑娘的房中我注意到凳子摆放的位置像是被故意设计过,那个位置,根本不可能做得到自杀。而荷举则只会在这汀芷舫的内堂中走动,脚上却沾有新泥,说明她曾经去过岸上,而脸上则有一道红痕。荷举喜好胭脂,她房中放着各式的胭脂盒子,所以如果她的脸被人接触则一定会留下一点胭脂残余。沈兄的衣服是素白色,因此稍微擦拭则可以看到。”
“说吧,为什么杀荷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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