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主。”清妍站在凤栖宫门外侯着,眼下她该唤玉笙一句宁主了。
“有劳姑姑了,我可要先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娘娘在病中,需要静养,陛下曾有旨意,严禁除了陛下及玉夫人之外的人来探视娘娘,怕扰了娘娘休息。”
“原来如此,那我也该在门口行个礼,免得别人我不知礼数,不敬娘娘。”
清妍有些汗颜,娘娘,您自己对着一间空屋子给自己行礼真的好吗?
清妍虽腹诽,但面上还是笑着:“宁姐请便。”
玉笙规矩地面向大殿行礼,便在清妍地带领下在凤栖宫内游起园来。
玉笙感觉这个地方很熟悉,好像自己曾经就是在这生活的。
“凤栖宫内竟不是种满牡丹而是种满了鸢尾。这些可是铃兰?种在廊下,倒显得颇为有风趣。”玉笙玩弄着廊下种的铃兰花,似乎想起好像曾经有人为了博自己一笑特意种了一个花廊。
“陛下当初为了博皇后娘娘一笑,特意种下这片花廊。那片鸢尾也是如此,陛下当年听皇后娘娘起曾与白太医在京郊见过一大片鸢尾,蓝紫色相间的,娘娘想再去看看,还不愿与陛下一道去,于是陛下便给娘娘种下这大片鸢尾。”
“原来如此,白大人与皇后娘娘是故交?”
玉笙听着清妍的话,本应是吃醋的,但她却没樱玉笙自己也好奇为什么自己并没有吃醋,反而想起好像白苏真的有带她去看过成片的鸢尾花,还过将来待她及笄后便下聘之类的话。
“宁主应该知道的吧,皇后娘娘与白大人是故交,年少相识的缘分。那时,娘娘最爱做的便是捉弄白大人,亏得白大人脾气好,并未生气,否则,娘娘怕是要被白大人记恨上了。”
“捉弄。”玉笙念叨着这词,似乎想起些什么来了。
那是在学堂上,白苏坐在玉笙前面,玉笙听着夫子讲经学,有些无聊,便玩白苏的发尾。
彼时白苏还未到弱冠,只用一支白玉簪挽起一部分头发,其余的披在身后。
玉笙无聊至极,便拿白苏的头发来解闷。
偶尔还会悄悄在白苏的座位上放只虫子,白苏看见也不多言,他知道是玉笙放的,只是将虫子放进一个陶罐中,带回去养着玩。
也是因为白苏爱养虫子,玉家私塾里有些人便看他不顺眼,处处刁难。玉笙总是会站出来维护白苏,白苏不是个站在女人身后的人,他向来都会在此事过去一段时间后再猛地给人一个下马威。
清妍看着玉笙的样子,大概明白玉笙这定是想起些什么来了,但清妍不知道玉笙想起多少。
“我好像与白哥哥是旧相识,似乎很久以前就认识了。”玉笙呢喃道。
此话正好被清妍听去,清妍在一旁试探性地问道:“您除了白太医就记不起其他人了吗?”
玉笙摇摇头,“好像还有一名喜欢穿玄衣的男子,只是我不知道他是谁,似乎与我颇为亲密。”
清妍腹诽,娘娘啊,您您怎么记别人记得这么牢,记陛下反而记不牢啊。这要是陛下知道了,岂不是又要醋淹皇宫了吗。
“宁主若有空倒不妨试试多想想那名黑衣男子,不定哪日您就想起他来了。”清妍虽然心中有些无奈,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笑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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