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伦起来,走到桌前,斟满就一口,后面的朱廷尉说道:“知道你在喝酒了,还这么不遮掩的”
元伦转过身,盯着朱廷尉,不满的说:“我又不是内贼,要什么遮挡躲藏的,倒是老爷成天吃酒吃肉的,自己吃足了,反过来的教训我,这又是什么理儿”一面赌气,一面悄悄对郦儿讲,“你可别管他,咱们只管乐咱们的”
“平时说你一句,你就有千句万句的,也不知你是随了谁的性子”朱廷尉起身,到窗户前看看。
“你看,老爷又要走了”元伦见他到窗户前,便这样跟郦儿说道,郦儿只是淡淡一笑,不做理会,朱廷尉回过神来,到桌前坐下,边吃着葡萄,边说道:“我可不喜欢吃酒,爱吃葡萄”趁着元伦不注意,夺了酒壶,走了两三步,元伦急了,还没有吃到味道,就拿走了,便要去夺回来,慢慢靠近的,又可怜说道:“紫皮儿都不曾去了,就拿来吃,我又不是个贪酒如命的,值的老爷这样大费周章不可”走上前,夺去了手中的葡萄,坐回去,细细的剥皮,一面贤妻良人,一面只想着酒水。
“好了”元伦依旧和声细语的说。
等朱廷尉过来坐着,便一口吃了,还嘲笑道:“抢了我的酒,还想吃我的葡萄,这可不能了”便摇了摇头。
朱廷尉笑着说:“我又不是要吃,且不说这个了,我送你的簪子还在不在”
“是白玉霜杏花簪子?又有什么事”元伦看着朱廷尉说道,却又偷偷的看了酒水。
“我带你岀去,到宝安楼吃花酒,省的日日念着不忘”
元伦一惊,便小心的说:“我只喜欢吃酒”
朱廷尉不经意的说道:“我还以为有多深情,连吃酒都不陪着我”
元伦听了,便站了起来,拍了桌子,生气的说:“侯爷说的是哪里话,平白无故的,我虽爱酒水,但也不是胡闹乱为的”
“我又没有硬要你岀去”
元伦急红了眼,大声说道:“侯爷是疑心我,还是什么的,即如此,大不了以后我不吃了,也省的侯爷多心”
朱廷尉只是想提醒元伦一下,却不想她反应如此大,便要走了,元伦也不求着留下,等朱廷尉走后,不一会儿,就唤了郦儿巧儿进来,“郦儿,你带巧儿出府,本公主不愿再见到她”
元伦说完,便流下了泪,巧儿无动静,跪下来,只磕了二个头,“谢夫人”哽咽的道。
郦儿看着巧儿,似乎有喜悦,也有悲哀,低下了头,不再说话,在外面,郦儿想着欺负巧儿的事,也有些自责起来,因此说道:“你在外头安分些,夫人只是气过了,等气消了,你在回来”正在走廊上,遇到了真果,“侯爷,找你”
“侯爷是生夫人的气,还是怎么了”郦儿说道。
真果不耐烦的说:“别问了,你后面那个丫鬟也一起去”
郦儿往后看了看,疑惑的说:“巧儿也要”
“是,不过你得当心”
真果素来与郦儿交好,因此提醒道,郦儿也不知道侯爷在想什么,又小声的说:“夫人要我送巧儿出府,为何侯爷又要唤巧儿”
“我也不知道,总之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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