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思询和南今夕见南志渊夫妇二人面色沉重,方知势态严重,都连忙点头。
这时,觅竹喊了一声,“大公子回来了。”
话音刚落,便见南思铭几步跨进门,他看了一眼南思询和南今夕,“噗通”一声跪在南志渊南夫人面前。
众人皆是一惊。
南夫人忙去扶他道:“铭儿这是为何?”
南思铭不愿起身,磕头倒地,直呼:“孩儿不孝!”
南夫人见他如此模样,以为是在为妹妹的事情自责,便道:“铭儿快起来!你妹妹已经安然无恙,你无须自责。”
南思铭仍跪地不起。
南今夕惊道:“莫不是谢姐姐……她是不是出事了?”
南思铭看了南今夕一眼,又磕了一个头,对南志渊南夫人道:“孩儿未经父亲母亲同意,擅自允了谢家亲事,还请父亲母亲责罚!”
南夫人听后都是大惊,南志渊更是惊的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铭儿怎的如此糊涂?”
南思铭一直是三个孩子中最稳重最知分寸的一个,南志渊夫妇二人也一直想为他寻一门好亲事,好辅助他。此次让他去参加九花节,就是让他多看看各家小姐,准备在他看得上眼的人中寻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此番他们还未商议亲家,南思铭便直接将婚事定下来,太出乎意料了。
“铭儿自知此时办的甚为不妥,方请父亲母亲大人责罚!”
南志渊见责罚也于事无补,便将思铭扶起来道:“铭儿一向做事妥帖,今日之事必有缘故,先起来再说。”
南今夕赶紧搬了个板凳给思铭坐下。
南思铭坐下后,便娓娓道来:“谢家小姐为救今夕被黑衣人一掌霹下,当时形势实在危机,铭儿顾不了其他,直接飞出去救人。我与她二人跌到山底时,谢小姐已呕血昏迷不醒,那时她脉搏微弱,若不及时救治,恐有生命之忧。她为救今夕身受重伤,如此大义,我怎能置她不理。情急之下,便擅自做主,抱着她,一路跑,穿过了半个上京,才将她送到谢府。当时救人心切,铭儿顾不了男女之防,可事后,铭儿觉得不妥,女子贞洁最为重要,如若不给她一个交代,岂不耽误了她。于是铭儿便擅自做主向谢大人承诺不管谢小姐伤势如何,孩儿必定娶她为妻,绝不辜负她。”
南今夕听的泪眼婆娑:“都是我害了谢姐姐……”
南夫人安慰道:“都是天意。”
南志渊拍拍南思铭的肩说:“铭儿做的没错。谢小姐与今夕初次相见,便能舍身相救,必定是大义之人,切不可辜负于她。她的伤势如何?”
“暂无生命之忧。”
南志渊点点头:“待她伤势好转,为父便同你去谢府提亲。”
南思铭点头道:“是,父亲”
众人散去后,南今夕睡不着觉,她起身刚推开门,便看见玉兰树下坐着一个人,定睛一眼,是少诚。她走到少诚旁边,坐了下来,摸摸他的脑袋,问:“这么晚了,还不睡?”
少诚偏过脸去,抹了一把眼泪:“睡不着。”少诚的心绪,南今夕心知肚明,她也不问,直接说:“睡不着就帮姐姐找个东西。”
少诚点点头。
他们二人将玉兰树翻了个遍,还是找不到二哥的誊写的曲谱。
发生这些事,南今夕心绪烦躁,这个曲子就是个祸害,今日害的谢姐姐重伤,自己被劫,他日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可是,曲子究竟是被谁偷了去呢?他偷这个又有何用意?为什么黑衣人要找月臻?这个与月臻又有什么关系?
她坐在玉兰树下苦思冥想,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放弃,看来,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她拍拍少诚的肩膀道:“学好武功,才能保护自己,别学姐姐。”说罢往屋里走。
少诚看着南今夕的背影,坚定地说:“我一定学好武功,护姐姐周全。”
南今夕回头看了一眼少诚,笑着点头:“姐姐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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